離開漢城大酒店。

全光鬥和盧泰宇等人上了車。

“真的要這樣做?”盧泰宇問全鬥光。

兩人私交甚密。

以前是同桌同學,進入軍隊又是戰友同袍,不管什麼時候都在一起,可謂生死與共。

此刻也只有盧泰宇敢對全鬥光這樣說。

全鬥光目露殺機,猶如野獸,知道他性格的人絕對不敢說這種話,因為這是對他的質疑。

全鬥光看一眼老同學盧泰宇,“不這樣做,還能怎麼做?難道你沒聽見那位杜先生說什麼嗎?他可以戒菸,我們想要戒菸,只有這一次機會!”

“呃,什麼意思?戒菸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也戒菸很多次,只不過復吸了。”盧泰宇詫異道。

“哎一股,你中文白學了嗎?”全鬥光搖頭看一眼老同學。

盧泰宇抓抓頭,“什麼意思?”

“諧音呀,戒菸就是戒嚴的意思!如果我們再不抓住這次機會搞戒嚴,那麼以後我們就不會再有機會,就等著蹲大牢吧!”

“啊,這個——”盧泰宇一愣,“我才算明白!這個杜先生講話還真是有水準,也只有老全你能聽得懂。不是我能聽得懂,是你根本沒有用心思去想著搞戒嚴……”全鬥光目光灼灼,望向車窗外。

此時寒冬的夜,

外面燈光點點,冷風陣陣,時不時吹起地上積雪,顯得陰冷詭異。

“看著吧,不是我危言聳聽,如果今晚我們真的什麼都不做,那鄭生赫就會把我們全部控制起來,甚至搞栽贓誣陷,他們新軍部想要搞到我們這些老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潑髒水!席巴的!”

全鬥光惡狠狠罵了一句。

“這幫兔崽子居心險惡,仗著他們出身高貴,就瞧不起我們這些平民出生的軍人!認為我們參軍就是為了混口飯,填飽肚子……”

“咳咳,好像我們參軍的時候就是為了填飽肚子——”盧泰宇說了一句。

全鬥光立馬回頭瞪他一眼。

就算是老同學,老朋友,盧泰宇也被這一眼嚇得不輕,忙道:“我說著玩的!”

“席巴的!”全鬥光罵盧泰宇一句,“你是這樣,我可不是!當初我參軍可是為了報效國家,是為了大韓民國萬歲,是為了保護大統領!”

“是是是,你說得對!”盧泰宇頻頻點頭,笑著應對。

全鬥光本來很嚴肅,被盧泰宇這模樣逗笑,“席巴的,本來我情緒醞釀的很飽滿,多大義凜然,卻被你搞得……哈哈哈,說真的,當初參軍還真他媽是為了填飽肚子!”

“哈哈哈!”兩人同時大笑。

前面司機見狀,不敢插嘴,目不斜視,繼續開車。

“席巴的!你就這老毛病,總愛說實話!”全鬥光啪一巴掌拍在盧泰宇肩膀上,“不過做人嘛,一定要有理想!既然我們爬到現在這種位子,就要繼續往上爬,要不然就會被人踩在腳下!”

“那麼要爬多久,要爬到什麼位置?”盧泰宇問。

“不管多久,最起碼要超過鄭生赫那混蛋,只有這樣,才沒人敢欺負咱們!”全鬥光大聲道。

“要我說呀,不如最終你來做新的大統領算了!”盧泰宇似笑非笑地望著全鬥光道,“到時候你就是大韓民國第一人,看誰還不服氣?”

全鬥光看著盧泰宇,“你是認真的?”

盧泰宇點頭:“是的,很認真!”

“可是我前面還有很多前輩不是嗎?”

“他們都是廢物,沒膽魄,也沒野心!只有你,具備這一切!”

“可要是他們不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