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3【敬若神明】(第1/4頁)

東京警視廳——

廳長辦公室內，氣氛嚴肅。

猶如審判。

辦公室外面，左右兩邊各站著一名警員，全副武裝，神情嚴厲。

大頭文和莊定賢他們被安排在另外一個房間幫助這邊警察錄口供。

杜永孝則親自被黑澤良品“邀請”到這間辦公室“商談”事情解決辦法。

杜永孝斜靠在義大利黑色真皮沙發上，抽著煙，在他對面是警視廳最高長官黑澤良平。

黑澤良品端坐在辦公桌後面——

“你的人殺死了天道社社長烏龍？”黑澤雖然已經知道結果，表情還是略顯驚訝。

“是的，擦槍走火。”杜永孝淡淡道，隨即端起茶几上咖啡抿一口。

“擦槍走火？”黑澤都不知該怎麼說，“杜，你是香港警務處長，你的人在東京殺了人，你卻只用擦槍走火來應對，你讓我怎麼和上面交代？”

杜永孝看著黑澤，笑了。

“那麼請你告訴我，黑澤先生，烏龍是個怎樣的人？”

“呃，這個——”黑澤愣了一下，“你應該知道他是什麼人。”

“但我想從你嘴裡說出來，準確講，我想聽聽伱對他的評價。”

“他是個惡棍！”黑澤道，“無惡不作，逼良為娼，放高利貸！最主要的，他是天道社社長，是個在道上很有地位的人！”

“有地位？可不可以理解為罪魁禍首，作惡多端？”

“呃，這個——”

“像這樣的人，用我們中國人的話講，死不足惜！”

黑澤死死盯著杜永孝，須臾，吐口氣，從桌子上拿起煙盒，彈出一支叼在嘴上，划著火柴道：“我明白你意思，杜處長！可是這裡是東京，你是香港警務處長，卻不是我們東京警視廳廳長，我才是！”

“我知道你是，所以在你邀請我的時候，我才會過來。”杜永孝笑眯眯道，“怎樣，給足你面子了吧？”

黑澤良平差點被香菸嗆死，看著杜永孝：“給我面子？你的人殺了人，你給我面子？你知不知道此事已經鬧大！”

“只不過殺了一個惡人，你不用謝我！”

“杜，你又把話題轉回來了！”黑澤惱怒道，“你這樣一直給我繞彎子，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烏龍雖然是個惡棍，但他也是個人，並且在表面上是東京合法公民，你現在殺了他，就是在給我找麻煩，在挑戰我們日本法律！”

杜永孝點點頭，“給你找麻煩，這點我認同，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同你講聲對不起！至於挑戰你們法律，貌似真正挑戰法律的是他吧？那個惡棍烏龍！”

黑澤閉上眼，都不知道該怎麼和杜永孝說話了。

杜永孝淡淡道：“好了，如果你要懲治我的人，可以，那麼就走國際程式，畢竟我們是外國人！”

黑澤，無語。

杜永孝繼續道：“你可以聯絡東京駐英大使館的人，就說我杜永孝的人殺了人！看他們怎麼說？”

“你以為我不敢？”黑澤怒了，如果杜永孝一開始就向他服軟，他可能會想辦法幫助杜永孝，可杜永孝從頭到尾都很強硬，甚至不把他這個廳長放眼裡，這讓黑澤感覺自尊心受到侮辱，你區區一個香港警務處長，難道就可以在東京無法無天？

黑澤憤怒地拿起辦公桌上面電話，直接撥打過去。

須臾，電話那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