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時候——

杜永孝很是熱衷於一些世界級的奇案,要案。其中就包括美國的這宗“停車場殺手”大案。

1973年,美國一位名叫喬恩的父親,在女兒潘妮莫名被殺後,變賣了自己所有的資產,花重金在國內報紙上宣稱,但凡有人能提供線索協助破案,抓住殺害女兒的真兇,他將拿出所有的家當作為酬金。

喬恩之所以這麼做,也實在是沒有辦法。相依為命的獨生女在鬧市區被殺害,但美國警方卻一直破不了案。身為一個父親,他怎能忍受真兇逍遙法外?

無法接受這個結果的喬恩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要將自己經營得好好的工廠賤賣給別人,然後拿著這些資金找到兇手。

他第一步就是先買通記者和部分地方報紙,然後對外發布資訊說,只要有人能夠為他提供潘妮案的線索和有效證據,那他即便是傾家蕩產也要去感謝恩人。

但是很可惜,為了錢來接近喬恩的人雖然多得數不清,但是真正能夠為潘妮案提供線索和證據的人卻一個都沒有。

一年又一年,而老先生喬恩還是沒辦法從女兒的兇殺案中走出來。

等到20年之後,喬恩的身體大不如從前。最重要的是他口袋裡的錢已經所剩無幾,最後連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難以維持。

就在老先生最無助的時候,喬恩透過電視瞭解到了當代“神探”李昌鈺博士。

這位博士難得的地方在於,任何人們覺得沒辦法破解的案件,在他的手上也總能夠找到新希望和新線索。

於是喬恩便多次想要聯絡李昌鈺博士,他不僅給博士傳送了郵件還想登門拜訪,甚至跑到了李昌鈺博士的工作室附近想要見他一面。但李昌鈺博士畢竟十分忙碌,因此一直到兩年後,喬恩才有機會見到對方,並講述女兒潘妮的故事。

李昌鈺在瞭解這位老父親的故事之後也深受其感動,他決定接手潘妮案,哪怕時間過去了20多年,也依然決定抓住一切希望將兇手繩之以法,圓一個老父親多年的夙願。

於是,他帶著自己的團隊用最快的速度趕到當年的第一案發現場,之後他們根據警方提供的所有案發資料進行了現場模擬,嘗試還原當時最有可能出現的案發畫面。

別說,經過這麼一番模擬,心細如塵的李昌鈺還真有了新發現。

經過多次模擬,李昌鈺的團隊猜測兇手有可能在到達了停車場之後盯上了潘妮的別克車。因為潘妮當時是獨自行動的單身年輕女性,兇手尾隨在她的別克車身後,在她下車時將副駕駛的車門開啟。

雙方在廝打中,兇手掏出了準備好的短制刀具,潘妮的胸口被刺中兩刀,但她在反抗過程中也割傷了兇手的手。

受傷後的潘妮並沒有關上車門,而是想要逃離案發第一現場。她在慌不擇路之下毫無目的地逃脫,最後在到達天台前已經沒有了力氣,最終倒在了血泊中。

在確定潘妮已經無生命特徵後,兇手侵犯了她,隨即再度回到了9樓停車場,並開啟了潘妮的別克車。兇手在車輛裡面進行了翻找,但由於潘妮之前用小刀劃傷了他的手,所以兇手的血液也留在了車內。接著,兇手想要拿紙巾包紮傷口,無意間碰到了手帕紙的紙盒所以留下了指紋。

當年這指紋這個關鍵證據被發現時,沒有派上用場,好在李昌鈺博士接手該案件時,美國的刑偵技術已經比之前更加成熟。

而那年卷宗裡,除了拍攝一些照片外,還採取了死者的血跡。李昌鈺的團隊在提交申請後,順利拿到了卷宗,並從殘留的血液裡面提取到了兇手有效的DNA。

最終,真正凶手現身,他就是在附近一直擔任汽車修理廠的工人克勞克。

關鍵他符合潘妮案中目擊者證人提供的資訊:克勞克的身高超過1米8,體態偏瘦,最重要的是,他是o型血。

此刻,杜永孝心中已經有了主意,見警長魯斯科開口詢問,就淡淡一笑:“我來華盛頓的時候聽朋友說過他,恰好他有個女兒也叫潘妮——沒想到……哎!”

杜永孝搖頭嘆息。

杜永孝演技絕對精湛,任憑老警長魯斯科怎麼看也看不出來,還真以為杜永孝與那個喬恩認識。

“原來如此,現在所有案情我們已經向你們複述完畢,不知道接下來你們要怎麼做?”

此刻不但魯斯科望著奎恩等人,連帶周圍其他警員,已經圍觀群眾也都在張望,希望看到奎恩他們能夠快點抓到兇手。

奎恩心裡沒底,又不是講出來,只能打馬虎眼道:“這個案子撲朔迷離,又是連環兇殺——我準備把前面兩起案子研究一下,然後推理出最佳辦案方法。”

奎恩不得不施展緩兵之計。

魯斯科是什麼人?

警署老狐狸!

一眼就看出奎恩心裡沒底,譏笑道:“那也好!我們警署等著你帶來好訊息!”

“那是當然!”

接下來奎恩又按照FBI辦案程式,開始針對證人,法醫等展開詢問,希望能夠透過威脅,恫嚇得到一點蛛絲馬跡。

等到做完這些,差不多已經三個小時。

奎恩依舊沒有頭緒,只好帶著隊伍回去FBI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