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哥?哪個孝哥?”齙牙駒一聽這句話,立馬一愣。

在杜永孝身邊做久,他對“孝哥”字眼很敏感。

就在齙牙駒詫異時,四五人簇擁著杜永孝從外面進來。

第一時間,齙牙駒顧不得許多,急忙上前。

那些軍警看到齙牙駒上前,還以為他要對著杜永孝這幫水警發飆。

鬍鬚勇也準備好動手,只要齙牙駒敢稍微對杜永孝不敬,他就會和齙牙駒拼命。

“大佬!”齙牙駒上前,對著杜永孝啪,抬手敬禮!

,挺胸凸肚,姿態恭敬到極點。

這一幕直接驚呆眾人。

尤其那些軍警一個個目瞪口呆。

“怎麼回事兒?”

“什麼情況?”

那些水警也是一臉愕然。

“做什麼?”

“他怎麼了?”

鬍鬚勇和八兩金瞪大眼看著齙牙駒,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吃錯藥。

面對齙牙駒敬禮,杜永孝只是很隨意地點點頭,“你也在?”

“是大佬,今天我帶兄弟們聚餐!”齙牙駒大聲道,隨即轉身對手下吼吼:“全體起立,向杜探長敬禮!”

“杜探長?”

“九龍探長杜永孝?”

杜永孝在九龍簡直是神一般存在,尤其那些當警察的,沒人不知道他名號。

“杜探長好!”

所有軍警站起身,朝著杜永孝敬禮,喊聲震天。

杜永孝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看到沒,杜探長對我笑了!”

“他對我點頭了,好激動!”

那些軍警激動起來。

杜永孝讓齙牙駒過來,給他介紹:“這個是鬍鬚勇,這個是八兩金,還有這個是周沙展,吳沙展——’

剛才還不可一世,鼻孔朝天的齙牙駒第一時間緊握鬍鬚勇的手:“勇哥好,認識一下,我叫齙牙駒!你叫我阿駒就好!”

“金哥好,我叫齙牙駒!”

“周沙展,吳沙展好!”

齙牙駒主動熱情,搞得鬍鬚勇等人忙不迭回禮:“你好!伱好!”

“不敢當!不敢當!你是探長,我們是沙展!”

“好了,既然大家難得聚一起,坐下好好喝幾杯!”杜永孝道。

“大佬說的是!今天我做東!”齙牙駒豪氣道。

“不不不,豈能讓兄弟你破費!今天我們做東!”

“大家都是好兄弟,誰做東都一樣!”

“老闆,上菜!”

酒樓老闆看呆。

本以為水警和陸警要幹架,自家酒樓不保,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