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朗男子大搖大擺坐下,用槍指指大頭文:“現在麻煩你,跪低,抱頭!”

……

“赫嘉麗小姐,很高興過完年能夠在這裡見到你!”

九龍半島酒店,咖啡廳內,杜永孝笑眯眯起身迎接剛從澳門來到香港,羅保家族大小姐赫嘉麗。

“找我乜事?該做的,我已經都做。”赫嘉麗沒好氣地美眸瞪著杜永孝。

杜永孝做了邀請姿勢,讓赫嘉麗坐下,“你講顏雄一事?沒錯,你做的很好,我很滿意。”

“那你還叫我來做乜?”

“怎麼,大小姐你忘性真大,我們是好朋友嘛,朋友之間當然要多來往,多交流……”

“姓杜的,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我的忍耐也很有限。”杜永孝語氣一冷,盯著赫嘉麗。

赫嘉麗心裡一寒,想起杜永孝槍斃匪徒一幕,忙拿起選單,對服務員說:“來杯卡布奇諾。”

“這就對了,大家坐下飲杯咖啡,敘敘舊,也許大小姐你就會想起來,當初顏雄也是替你背鍋,你牽扯你大哥的案子太多……”

赫嘉麗瞬間沒了鬥志,美眸略帶哀求望著杜永孝:“你到底要我怎麼做?”

杜永孝笑了:“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會心軟的。”

“你要錢嗎?好,講個數,我給你!”

“哇,你好大方!既然那些匪徒要一千萬,那就一千萬咯。”

“你瘋了?”

“我沒瘋!”杜永孝微微傾身,睥睨赫嘉麗:“瘋的是你,朋友不要,偏偏要同我講錢!”

赫嘉麗感受到杜永孝帶來壓迫感,略感窒息道:“不講錢,講乜?”

“當然講心!”杜永孝恢復姿態,坐回座位,手指彈著咖啡杯,“你們羅保家族雖然做黃金生意,卻也涉及賭場生意,對不對?”

赫嘉麗沒吭聲。

羅保家族在澳門很多賭場都佔有股份,並且和一代賭王傅老榕關係匪淺,最主要羅保家族一直都想要稱霸澳門賭壇,可惜澳門地方小,卻大佬輩出,尤其賭壇爭鬥更是驚心動魄,根本不給他們羅保家族機會。

“吶,我在香港也有一家賭場,叫金鉤賭場,不過這種地下賭場畢竟上不了檯面,尤其在香港,賭博是違法的,開賭場更是觸犯法律,作為華探長,我絕不能知法犯法,所以我打算把金鉤賭場遷到澳門,成為一家擁有合法牌照的新賭場。”杜永孝說完,舉起咖啡做個相邀姿勢,“這種小事,還望大小姐幫忙。”

“小事兒?”赫嘉麗翻白眼,“你知不知在澳門開賭場有多難?知不知搞個合法牌照有多麻煩?”

“我知!”杜永孝笑了笑,“所以才專門邀請大小姐你飲咖啡!”

恰好這時卡布奇諾端上。

杜永孝道:“你幫我搞掂牌照,至於這杯咖啡,我請!”

赫嘉麗氣得肚子疼,卻又不能拒絕。

這時前臺處電話響起。

“邊個是杜探長,有電話!”

杜永孝一愣,出什麼事兒,電話竟然打到這邊?

杜永孝起身對赫嘉麗說:“失陪!”

走去前臺。

須臾——

杜永孝結束通話電話,走回:“唔好意思,有急事!咖啡,你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