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探長是嗎,我是羅保,我有話同你講!」白髮老者說著,拄著柺杖從樓上下來。

「父親,你身體沒好,怎麼可以輕易走動?」赫嘉麗很是關心,上前攙扶老者。

「我沒事兒的,你哥哥的事情我要問清楚才行。」

杜永孝站在原地,直到老者走到面前,這才微微躬身:「你好,爵士。」

羅保點點頭,指指沙發:「請坐!」然後又吩咐老管家,「上咖啡。」

雙方坐下。

羅保開門見山:「沒錯,我大兒子安東尼的確被人綁架!」

杜永孝沒說話,而是看向赫嘉麗。

羅保說:「她剛才那樣講,也是為了她大哥著想。綁匪打電話過來,勒索我們五百萬,還說我們如果報警,就直接撕票。她也是逼不得已才對你講那些話。」

杜永孝點點頭:「可以理解。」又對赫嘉麗說:「大小姐一心為你大哥,難得。」

赫嘉麗冷哼一聲。

羅保道:「現在我問你,杜探長,你是如何得到訊息,知道我們安東尼出事兒?」

杜永孝也不隱瞞,就把羅四海聽到的訊息講了一遍。

羅保神色驚訝:「竟有這事兒?」

杜永孝道:「這就叫世事難料,誰知道我追查詐騙犯,能套出這樣重要訊息問題是爵士你現在準備怎麼做?是和我們警方聯手,還是繼續靜觀其變,等著交錢贖人?」

羅保沉默了。

論他家族實力,不要說在澳門顯赫,就算在香港也是有頭有臉。如果不是出了這種事情,像杜永孝這種級別小探長,根本沒資格和他平起平坐,喝著咖啡談這麼久。

「講真,如果我報警的話,出動的就不是你,而是你們最高長官。」

「瞭解!」杜永孝說,「不過那樣一來很容易打草驚蛇。」

羅保點頭:「我這是投鼠忌器!」

「還不晚,如果爵士你信我,可以把案子交給我。」杜永孝自動請纓,「我有信心把大少爺救出來。」

「就憑你?」赫嘉麗很不滿杜永孝的自高自大,「你區區一個華探長,能做得了什麼?」

杜永孝笑道:「我這個華探長是做不了許多,不過卻知那幫匪徒落腳地,更知道你大哥安東尼也在那裡!」

「什麼?」赫嘉麗一驚。

羅保爵士也是一愣,「你知道他們藏點?」

杜永孝看向羅保:「信不信由你!」

羅保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