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歌詞很美好,她很喜歡。

“nOnOnO。”葉寒埋頭狂寫,抽空回應了楊蜜一句:“蜜姐,聽過那句話沒有?女人至死十八歲!我覺得這首歌和你絕配!”

可楊蜜卻不再像剛剛那樣,樂此不疲地逗他,而是愣愣地看著歌譜。

眼神停留在“他是新郎,我是她的新娘”這句歌詞上,像是陷入了回憶的旋渦,沉溺其中。

幾分破碎,幾分傷感。

“咳嗯!”葉寒重咳了一聲,將她從回憶拉到現實。

只見他嘴角上揚,帶著一絲戲謔:“蜜姐,你是唱不好,還是..”

“不敢唱啊?”

這話可太犀利了。

楊蜜巴眨巴眨眼睛,把心底淡淡的心酸給嚥了下去。

“不敢,我還能有不敢的事兒?唱就唱!”那股不服輸的勁立刻被激起。

如果不仔細想,她怕是真要以為葉寒在藉著這首歌嘲諷她。

什麼吃蛋糕不發胖的夢想,牽手走進教堂的戀人。

她擁有過啊,不還是慘敗收場,讓她再也不敢輕易把自己交付給誰,

可葉寒的反應那麼平淡。

那些經歷像是根本不足為道一樣。

正是這種平淡,讓楊蜜覺得,其實也就這點事。

別人都贊她內心強大,被罵了這麼久,也紅了這麼久。

可那些指點議論,那些看戲的媒體小報,那些不留情面的評判,真的傷害不了她嗎?

楊蜜有時候真想罵一句,老孃又不是鋼鐵俠!!!

她撥出一口氣,像是與自己釋懷。

沒什麼大不了的。

“行了,那就這首歌吧。”

不管是十八還是五十八還是八十八,她想唱,就可以唱!

...

忙了一整天。

葉寒最終還是被送回了...醫院。

看著那熟悉的病房,朱童山發出了第三百七十八次嘆息。

他苦著臉:“寒哥,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走啊?!”

當初說好了再觀察一段時間,檢查結果沒問題就可以出院了。

結果愣是拖了這麼久。

光是血常規就做了兩次,X光片也拍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