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回 發狂的庫法西斯(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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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頓菲爾依然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冷冷的點點頭。
“還有,通知愷哈爾莫特,挑些最強的人過來,告訴賴拉,先從比較薄弱的幾大家族下手,比如冷家,中國的準備好。”
“可是,領主,中國那邊古老主人曾下令不準幻在那個地方出現動亂。”
“頓菲爾,不要忘了現在幻的主人是誰,那幾個老傢伙已經放權了,現在幻我說了算,如果你不想做我可以成全你去實現你的忠心,追隨他們去。”一雙紫眸帶著冰凌直掃過去,帶著狠戾,絲毫不用懷疑下一刻活生生的人就會變得和牆角那個死屍一樣。
“是”頓菲爾頓了下,點頭。在庫法西斯的冷光中退了出去,其實他完全可以直接殺掉那幾個人,但是他不想讓他們那麼安逸的死去,要一點點的折磨,會動的獵物才能讓人提起興趣去捕捉,這也是對亦宣的報復,他要她每天擔心著,每天不安,每天都在煎熬當中。
開啟那扇華麗的大門,庫法西斯走了進去,眼睛只鎖定在床上,“她今天怎麼樣?”嘴上問著一盤的血姬,眼睛卻一直看著床上熟睡的人。
“她剛剛吃完飯,已經睡下了。”血姬站起來,低著頭說著,就像一臺機器一樣,比過去的冷漠多家了空洞和死寂。
“今天還是沒有做什麼?”疑惑的看著亦宣,這幾天她太安靜了,安靜得有些反常,還是說在計劃著什麼,該死的。
“是,除了吃飯睡覺沒有再做什麼。”平板沒有波度的聲音。
庫法西斯煩躁的揮揮手,你出去。
血姬點點頭退了出去。
“還不打算醒嗎,裝睡很好玩?”早就知道她更本就沒有睡著。
亦宣沒有震開眼睛,也沒有去理他,依然假寐著。
庫法西斯不怒反笑,輕輕的在床上躺下來,側躺著,手支著頭,一手把玩著那銀色的頭髮,“你為他們付出的還真多啊,命都差點賠上去了。”當初查到她改變的原因,差點就直接過去把他們全殺光了,竟然為了他們去練那個東西,真搞不懂那個古老頭為什麼要配合她。她越是在意他就越要毀掉,“好好養身體,等身體好了我們就結婚,既然你喜歡孩子,那我們就生個七八個。”輕輕的在她耳邊說著。
見亦宣有了點反應,勾起一絲冷酷的笑意,輕輕的靠在她的脖頸間,“本來想告訴你他們的趣事呢,既然你那麼不感興趣,那就不說了,我們睡覺吧。”
“他們怎麼了?”亦宣睜開眼睛,卻撞進那帶火的眼眸,心裡不禁懊惱得要死,真是關心則亂,現在這個時候越關心他們就越激怒他,這樣對他們更不利,她已經很久沒有過問過聖的事,對於聖她現在完全不瞭解強弱,到底能不能和幻對上。
庫法西斯冷笑的看著亦宣懊惱的神情,“果然只有聯絡到他們你才會有興趣呢?”
亦宣識相的閉嘴,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說話為好,越說越不可收拾,希望他們能度過難關。
“不說話,呵呵,沒關係,我說就行,既然你那麼喜歡他們,那我就滿足你,一定會把他們的頭好好珍藏,讓你每天能見到,還有你那個哥哥,哼,看不出來啊,你身邊果真是臥虎藏龍呢,嘖嘖,禍水就是禍水,即使沒有了那傾城的美貌還是勾引了不少人啊。”
“夠了,庫法西斯。”冷冷的拍開那隻不斷在她臉上游移的手。
“怎麼,嫌棄了,是不是要換成威廉你才會投懷送抱啊。”當查出來他們是被櫻木水鳶那個死女人設計時,恨意消了不少,不過怒火卻高升,櫻木水鳶那個死女人,當初救她本來是想利用她來牽制威廉的,沒想到竟然違背了他的命令傷害她,真的是死有餘辜。
“不用驚訝,我知道你是被設計了,而不是愛上他了,而且我已經幫你抱了仇,整個御流全被滅了,櫻木水鳶和櫻木牙子現在大概已經在那些野狗肚子裡了。敢傷害你的人我都會讓他生不如死,當然也包括那個讓你懷孕的人,雖然他也被設計,但是他還是該死。”手不覺的在肚子上加重力道,“這個東西真礙眼,看來得馬上拿掉了。”
“不要,庫法西斯。”抓住庫法西斯按在肚子上的手,亦宣慌亂的看著他,帶著濃濃的乞求,不管做什麼,只要能保住孩子她什麼都可以去做。
“你就那麼在意這個意外來的孩子,還是說你在意的不是孩子,而是種下這個種的人,你不要告訴我你愛上他了。”
“是,我愛上他了,不止威廉,還有丹尼爾他們,我都愛,怎麼樣?”怒不可及的推開庫法西斯,一生氣話就說出來了,只不過在自己說後也愣了,愛嗎?自己愛他們嗎?不是好感,不是喜歡?
庫法西斯黑著臉,眼中盡是暴戾,“禍水果然就是禍水,真夠水性楊花的,不當勾引那麼多男人還愛上他們了,那我真該懷疑這個孽種到底是幾個人的種了,還真夠雜的。”一直引以為傲的理智在這一刻也失去了,心痛被暴戾所替代,只有這樣才能保護好自己的心。
亦宣慘白著臉,庫法西斯的話是真的戳到了她的痛處,是啊,她是水性楊花,她三心二意,連自己的哥哥都勾引的人還不夠被唾罵嗎?現在有了一個男人的孩子心裡卻說同時愛著別人,自己不是水性楊花是什麼,這個詞重來都沒離開過她。
在被接到犁國後,不免經常被那些宮妃冷嘲熱諷,被街頭巷尾議論,一個嫁了兩個丈夫的女人,在那個時代根本就為人所不恥,世人的唾棄她不是不知道,雖然展銘很好的保護著,可是謠言無孔不入,就連自己國家的百姓也為有她這個公主而感到不恥呢。
只是沒想到現在這樣的話從他,那個發誓要生生世世保護自己的人說出來還真的有點諷刺呢,“一直以來都是我欠你的情,可是誰要欠我的呢,你們能來向我討,我要去向誰討,如果不是因為那些所謂的百姓我有必要放棄自由的江湖從新回到那個籠子嗎?如果不是為了他們所謂的幸福我有必要再次嫁入深宮糟人唾罵嗎,如果不是你們鬼迷心竅一心情願的挑起戰爭來爭奪我,她有必要披上這個禍水的罵名嗎?為什麼,為什麼到頭來錯的都是自己,你們能在我面前訴說自己多麼無辜多麼可憐,可是我呢,有的無辜該向誰說,這中間我哪裡做錯了,一直像個木偶一樣隨你們擺弄,我可以說其實中間最無辜的就是我嗎,我該向誰哭訴去。”一直壓抑的內心最陰暗的部分終於在這一刻全吐了出來,一直以來她都把那些情緒鎖起來,埋藏到心底最深處,可是現在被激發出來了。
庫法西斯有些懊惱,歉疚的看著她,聽著她的埋怨和怒言,的確,其中最無辜的是她,看著那流下的清淚,心也微微的痛起來。
輕輕的抹掉那眼淚,“對不起”
‘啪’亦宣狠狠的拍掉那隻手。
庫法西斯畢竟不是展銘,緊緊撰緊著被拍掉的手,怒火再次飆升,緊緊的拉過她的手,“我不管到底誰欠誰,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現在開始你是我的。”隨後不待亦宣掙扎開來已經狠狠的把她推回床上,霸道帶著些懲罰性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