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明顯惹惱了那個獸性大發的男人,兩個巴掌伴隨著咒罵聲讓她一陣眩暈。

隨後只感覺絲帛撕裂的聲音,柔軟的睡裙被用力撕裂成碎片,甚至有些還曖昧的掛在身上,更是刺激人。

恐懼讓她拼盡全力,做最後的掙扎,不顧是否會摔倒,咬咬牙對著許明礬的胸口狠狠的撞下去。

一聲悶哼,被突然的一擊讓沒有準備的許明礬錯不一個不穩的撞到旁邊的盆抬上,也順勢被絆倒。

迎面重重的摔在地上,許清痛苦的*一聲,但已經顧不及了,瞥了一眼正要站起來的許明礬,忙艱難的想站起來,只是沒有手的幫助就如翻身的烏龜,想要起來有些艱難了,何況沒有時間。

看著面前的黑色皮鞋,絕望的腥味溢滿口腔,牙齦都被咬出血。

許清的舉動無非更讓許明礬火冒三丈,加上酒精的作用,已經沒有什麼理智的。

暴戾的扯起那柔順的黑髮,頭皮傳來的痛感讓許清從恐懼中回味過來。

“啊……”還沒想到該什麼反應,人就已經被提了起來,直接被扔進寬大的浴池裡,還沒適應到新來的痛楚,水被開啟了,溫熱的水灑了下來,如雨般淋在她身上,卻讓她感到從未有過的冰寒和刺痛。

餘下的衣衫已經瞬間被除盡,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沒有任何的預告,撕心裂肺的痛楚幾乎貫穿了神志,每根神經都繃然斷裂。猩紅的血染紅了清澈的水,慢慢的被稀釋成一層迷濛的紅色薄膜。

不知道自己醒了幾次或昏了幾次,只知道身體裡無盡的痛楚從沒斷過,場景也不斷的更換,醒來時已經在那張熟悉的大床上,房內空空如也,就如只是做的一場噩夢般,但全身那恥辱的痕跡和深深的痛卻殘忍的告訴她,一切都是事實,就在那一夜,她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在那一夜,成了毀掉她一生永遠的噩夢。

而最痛苦的莫過於遭受到了父母的鄙夷和嫌惡,還有所有人的唾棄和輕蔑,心完全絕望了,灰暗充斥著整個空間,她知道他們都知道了那件事,只是他們只會把所有的錯都怪到她身上,因為自己不過是一個有些價值的棋子,只需要發揮自己的價值就行,其他的無所謂。

第一次,她清楚的明白痛徹心扉的恨原來就是那樣的感覺,第一次她想毀滅掉所有的人,不敢去看身上的痕跡,她怕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殺掉自己,因為太骯髒,可是她不能死也不想死,她要活著看那些人怎麼死。慢慢的她已經學會了委曲求全,學會了接受和妥協,一個月完全改變了她的人生,改變了她的所有,進駐冷家是她唯一的信念,唯一的目標了。

噩夢過境處,只能顫抖,睜開眼睛,迫使自己不去想那些,看著還在自己身上忙碌的人,嘲諷的勾起嘴角,已經麻木了,“我懷孕了。”

一句話,讓男人停了下來,眼神灼灼的看向她。

“呵呵,我想如果讓冷老爺子知道冷家的未來女主人懷了別人的野種,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呢,這樣你們的計劃就灰飛煙滅了。”

啪,一聲巴掌聲在黑夜中響起,許清冷笑的看著已經退去**,只有怒火和疑惑的男人。

“你說的是真的?什麼時候的事?”翻身下床,許明礬冷冷的看著許清。

許清笑著坐了起來,也不顧身上那刺眼曖昧的痕跡和一絲不掛的身體,“誰知道呢,畢竟那麼沒節制,怎麼知道你是在哪一次不小心留下的種。”

看著許清嘲弄的笑容,許明礬眼睛又暗了幾分,臉色越來越陰沉,眼神不斷的在那光滑平坦的小腹留戀,轉過身快速穿好衣服。

“明天等我訊息,我會找一間比較隱秘的醫院,馬上處理掉。”沒有回頭,陰沉的聲音沒有半點的憂鬱和不捨,只有冷酷無情。

許清大聲笑了起來,直笑到眼淚都出來了,這個結果她早就預料到了,也沒有什麼驚訝的,當然她也不會不捨,如果他不那麼做,那她自己也會親自動手,結束那個恥辱骯髒的小什麼,也不會有半點猶豫。

許明礬聽著許清刺耳的笑聲,只是稍微停頓了下,然後就是毫不猶豫的開門出去,沒有再流連一眼。

冷家大宅裡,亦宣難得失眠,一夜無法入睡,壓抑的感覺一直壓在胸口,更本就無法閤眼,不想去探究原因,不想深入去接受那個感覺,只有壓抑住,看著夜晚的月,似乎這裡的月亮比較淺淡呢,雲也是灰濛濛的,沒有美國那邊的清亮。這一夜,她想起了以前,想起了和鏡明軒的日子,和徐亦宸的點滴,太多無奈太多悲哀,太多無能為力和逃避。

“我要暫時離開一個星期。”這是亦宣一早上起來後對冷冽的第一句話。

沒有問出聲,冷冽只是看著她,等著她的進一步解釋,只是亦宣卻沒有做任何解釋的意思,“去哪裡就不用問了,有他們兩個你不用擔心,一個星期我會回來,只是去見一個朋友而已。還有暗中的那些人就撤了吧,我的那個朋友恐怕不喜歡這樣的拜訪,我要說的就只有這個,先走了,代我跟冷老爺子問候一聲。我們走吧。”

“還沒等冷冽回味過來,亦宣依舊出了餐廳,跟在身後的凱瑟琳看著有些**的冷冽曖昧一笑,隨後快速跟了上去。

冷冽有些莫名的看著已經沒有人的餐桌,怎麼感覺宣好像怪怪的,感覺起來好像有些疏離。

坐上車,亦宣只遞給凱瑟琳一個地址,不再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