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回 滅頂之災(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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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黑雲壓月,盧普區今夜的天空有些陰沉,沉默的氣壓讓人感覺很不舒服,就向暴風雨前的感覺,很壓抑,一天下來也沒有多少興致去進行每天的例會—讓人放鬆的夜生活。
路上的人少得幾乎如如夜空上的星星,零星點點,甚至完全看不見,總看去來有點懾人,很壓抑的感覺。
不愧是可以控制盧普區的四大幫派,能力不比那些小幫派。
兩個小時,四個大幫派的據點都不斷遭到攻擊,卻還是被死死的抵住,丹尼爾也樂得和他們玩,他喜歡看著他們掙扎驚恐的樣子,明知道沒有希望了卻還是死死的抵抗,一批又一批的人不斷的倒下,領著人,丹尼爾也不進攻進去,只是讓一些阻擊殺手在外面,經過這些時間的訓練,他們隨便一個都可以說是世界一流的殺手,沒有人能逃得過他們的阻擊。
威廉和秦沐風靜靜的喝著酒,神情悠然,就似乎外面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看著對面那棟大莊園,勾起一個溫和卻不失冰冷的笑容,看著戰火紛飛,槍林雨彈就像在看一場可以令人愉悅的戲劇一樣。
丹尼爾冷冷的站在樓層上,冷冷的看著那一片狼藉,揮揮手,阻擊也停下,一切又似乎歸於平靜:“一個小時後二隊下去,無論誰,擋道的格殺勿論,現在就給他們一點喘息的機會。”
樓下倖存下來的人警惕又不失恐懼的圍在莊園那邊,不是他們不想離開,是離開不了,只要有一個人動一下,一顆子彈就會精準的打下。
“呵呵,我想他們不會感謝你給他們這個機會喘息的。”威廉微微眯起眼睛,看著外面的夜空,空氣中充斥著迷濛的煙霧,讓人一陣晃神,那飄進來的絲絲稀薄的味道讓他不悅的皺起眉頭,藍色的水眸裡竟是冰冷的寒光,就想寒潭裡的冰水。
“讓他們好好享受這恐懼的感受吧!垂死的掙扎更能給人帶來快感。”狐狸式的微笑,卻不同往日的狡黠和邪氣,此刻竟是殺氣。不能怪他們無情,只是他們不改動最不該動的人,那可是他們的禁忌也是他們的軟肋呢。呵呵,那個女孩,想到亦宣,秦沐風眼睛裡少過一絲複雜的神色,隨後又很好的掩飾過去。閉起眼睛一仰頭,如血液般的酒如數流過喉嚨,帶給他淡淡的刺痛和苦澀,沒有了昔日的感覺,是自己醉了嗎。
威廉偏開眼睛,有些失神的看著酒杯裡映出自己此刻的影像,秦沐風眼睛裡閃過的情緒儘管很快,但還是逃不過他的眼睛,他這個時候很討厭自己的敏感,是否自己也是那樣呢。
丹尼爾皺眉不解的看著這兩個優點奇怪的人,看了半響都看不出什麼來也只有放棄了,反正這兩個人想來誰也看不通吧。作為朋友,對於他們的瞭解,他腦海裡也依稀閃過一些想法,只是下意識的不想去知道那是什麼。
司馬晨傳來的訊息打破了一室的安靜,靜靜的聽著那邊的報告,三個人依然沒有改變一點表情,好像一切都在預料中一樣,不一會兒,藍宇的通訊器也亮了起來,等耳墜的光暗淡下去,三個人相視一笑,勾起一個冰冷的笑容,斜睨了外面那棟破敗的大樓和那個猶如暴風過境的莊園:“早點結束吧!一天沒見到宣了,有點想她了。”
丹尼爾狐疑的看著威廉一如優雅溫和的笑容,微微皺眉,卻也沒表示什麼?點點頭走了出去,只需一個手勢,所有安排好的人已經蓄勢待發。
裡面喀斯特已經嚇得面色蒼白瑟瑟發抖了,手裡死死的撰緊手槍躲在房間裡。外面大廳裡聚集的幾百人也好不到哪裡去,每個人臉色都是蒼白,拿著武器的手都不禁抖起來,也有少數的人一臉無懼,死死的盯著大門,就好像在等著什麼。肯迪爾夫捏緊手機,手指已經泛白,手上青筋暴起,臉上也冒著虛汗,丟掉手機,咬咬牙,拿起手槍,鎮靜的擺弄好,又準備了些子彈,再把一些遞給旁邊的幾個人。
接過子彈,那七個人也是臉色鐵青,看到肯迪爾夫眼睛裡的堅決後,咬咬牙,下定決心,就算失敗也會拼盡最後一絲力氣。
依稀已經可以看到外面漸漸接近的腳步了,很規整,一點都不嘈雜也很緩慢的腳步,可卻是一點一點的踏在每個人身上。一些膽小的已經忍不住軟下去,甚至有受不了的已經昏倒了。
看著下面一片混亂,肯迪爾夫自嘲的閉上眼睛,一個嘲弄的微笑浮上嘴角,這就是他花了十年心血的結局麼。
樓下一片混亂,每個人都像驚弓之鳥逃逃竄竄,任那七個人怎麼喊都說不聽,最後還是一聲槍響讓下面歸於平靜。
一箇中年人,毅然是七個人中的一個,舉起手中的槍,槍口還冒著煙,臉上除了怒氣還是無盡的不甘和失望。
“就算死也要拉下墊底的,能殺一個是一個,現在自亂陣腳像什麼樣?以前決定走這條路不久已經預料到有今天這樣的情況嗎?怎麼?享福享得連膽子都給享沒了。”中年男子高亢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大廳。也成功的讓那些人冷靜下來。
亦宣眯著眼睛,讚賞的看著那幾個人,看來都是不錯的人才,都是舔著血走過來的。這份魄力如果能收到聖裡,那無疑是更好的良藥。但是這樣的人也難收服啊!看他們一身的傲骨就知道了,他們不會隨便臣服於人的。
“難道你們就甘心這樣白白赴死嗎?”一扇門被輕輕開啟,淡淡的語調從裡面傳了出來。
肯迪爾夫驚訝的看著那扇大門,那可是喀斯特也就是他們的堂主的房間啊。
幾個人警惕的同時拿槍對著大門,只因為那聲音是陌生的女音。
亦宣走了出來,旁邊的抓著喀斯特當人質的費得裡,前面的卡託奇。
肯迪爾夫皺著眉頭看著亦宣有看看瑟瑟發抖的喀斯特:“你還沒走。”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們沒有離開嗎?”亦宣淡淡的笑起,這個人是故意放過他們的,她是越來越欣賞他,可惜,如果不能收服的話,那是一大損失啊。他也沒有秦沐風那三寸不爛之舌,可以把死的說活了,把黑說成白的:“告訴我,你們就甘願這樣送死嗎?拼了那麼多心血就沒有不甘心的?”
“你又是誰,我們的事輪不到你來管,最好馬上放人。”其中唯一的一個女人惡狠狠的瞪著亦宣,就差把她瞪出一個窟窿,如果不是看她手上的堂主,早就把槍招呼過去了。
亦宣不屑的嗤笑,微微搖搖頭,看著下面的那些明顯還沒有弄清楚的人:“我確實沒有立場去管呢?但我卻有辦法就你們。只要你們願意。”
“你?”幾個人明顯不相信,不屑的看著亦宣:“嗤,開什麼玩笑,你以為你是誰。”
肯迪爾夫也不信,就算她的身份再怎麼特殊也不可能輕易的就讓他們放過他們,不然這樣興師動眾就沒有意義了,可是看亦宣一臉的冷淡和自信卻又不得不懷疑。
亦宣慢慢的走過去,卡託奇已經快一步擋在她面前,亦宣搖搖頭示意他沒事,卡託奇也只好退開,只是還是沒離半步遠。八個人看著他們的互動,不禁有些疑惑,這幾個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身邊的那個男人顯然不是好對付的人。
“我不是誰,我就是我,我只想問你們一個問題。”亦宣走近他們,完全不懼於他們手上黑洞洞的槍,倒是他們有點不知怎麼辦:“如果有一個機會,讓你們能好好的發展自己,實現自己的報復,你們會不會同意呢?就算對方曾經是敵人。”
“機會?什麼意思?”肯迪爾夫疑惑的看著亦宣,手上的槍已經放下來,本來就沒打算傷她,這個時候也不會殺她。
其他幾個卻沒有,對於亦宣的話很不明白,看到肯迪爾夫問起也一致看向亦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