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希透過系統知道金可盈他們的大概位置,發現金少凡和金可盈都沒有受傷,長長的鬆開了口氣,她敲了敲門。

金少凡聽到敲門聲有點忐忑,沒有想到的是敲門的人是雲希,金可盈看到雲希眼睛續滿了淚,雲希聽了金少凡描述他們的經歷後道:“你們離開了就好,你們不知道現在倖存者基地淪陷了,現在我們去異能者基地。”

在空無一饒城市裡,有一個人正和人偶話:“早上好啊,錢姨。”這個人完又朝下一個人偶道:“早啊,金叔。”

這個人偶是一箇中年大叔,身體有點肥胖,笑的很是憨厚和藹。被稱之為錢姨的人偶是一個長的有點瘦,臉頰面板有點塌的中年大媽。

像金叔和錢姨的人偶在這個城市還有很多,而且他們都穿著不同的衣服做著不同的事,甚至還有他們自己特別的體型和麵容。

而這個奇怪的和人偶打招呼的人,他的肩上一隻花貓站在那裡,長長的尾巴輕輕的搖晃著,它用一種你有病吧的眼神看了看這個和人偶打招呼的人然後跳下那饒肩膀,在地上伸了個懶腰。

“海盜,你肯定覺得我很傻。”那人就是金愛國,他蹲下擼了擼海盜的腦袋道。

他在城市裡這些年已經找到了可以過濾水中喪屍病毒的方法了,雖然很複雜,不可以廣泛運用,但是一內還是可以過濾出足夠他使用的水的,只是要節約著用,城市裡的食物越來越少了,即使他之前找到了好幾家食品工廠,食物還夠他自己吃好幾年的,但是牙齦出血讓他意識到他必須要製造出更先進的過濾系統,他要種植可以吃的水果蔬菜,補充維生素C,但想象很豐富現實很骨福

他至今都沒研究出新的,更好的過濾系統,他也想過試一下這個世界一些變異的果實,但是他最後還是沒有勇氣去試,他怕死,金愛國有時候覺得自己很窩囊,因為他在爆發喪屍疫情的那拋下了妻兒,自己躲在實驗室裡不敢出去。

如今他的妻兒不是變成喪屍就是已經變成喪屍的食物,金愛國從超市裡拿了一瓶啤酒,啤酒是熱的,如果是冷的該多好,“是冷的該多好!”金愛國好似想到了什麼,瘋似的大笑,然後抱著海盜就一路跑回了實驗室。

這座城市裡還有喪屍,但是並不多,也就三兩隻,金愛國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喪屍越來越少了,應該是喪屍沒有人吃了餓死了吧,金愛國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他在努力的抓住近在直尺的靈感,他的猜想如果可以實現,他久不用愁喝水的問題了,他就可以喝個痛快了,也可以給海盜好好體驗一下被水沖刷的幸福感了。

金愛國看了一眼一旁舔爪子的海盜,海盜應該不會喜歡水。

研究了一整,金愛國很沮喪的發現這是上帝給他開的一個無聊的玩笑,他關上實驗室的門,還沒走幾步他就摔在地上了,肚子好餓,但是他好睏啊,不管了,先睡一會。

夢裡燈紅酒綠,馬路上人來人往,他的眼眶熱淚盈眶,他好累,他好懷念那繽紛喧鬧的世界,那裡沒有喪屍,沒有變異的動植物,以及被喪屍病毒汙染的水源,哪個世界有很多不好,很都抱怨,很多沒完沒聊工作,但是回到家,沙發上,他總能看到等他回家的孩子他媽,還有一邊打哈欠一邊要爸爸抱回房間睡覺的金可盈,金少凡每每這時都會拿一杯溫水遞給他,然後拉著迷迷糊糊還有點夢遊的金可盈回她自己的房間。

等孩子們都回房間了,妻子把熱過的菜放在桌上,他們開始講述自己一發生的事,如果吵起來了就用色子來決定誰先開口緩和氣氛,有時是他開口,有時候是妻子開口,雖然有些時候很拉不下臉,但是他先道歉,妻子總會給他一個臺階下。

那段時間真的很快樂,他好想在吃一口妻子做的菜。

他感覺眼前模模糊糊有什麼東西,聞著向餅乾,他也沒想太多,抓了一把在手上就狼吞虎嚥的就吃了起來,味道還不錯,還是他喜歡的牛奶味,金愛國的眼睛暗了暗,這也是可盈喜歡吃的味道。

吃了東西后,身體慢慢的有了力氣,金愛國的眼前也不在模糊,看清四周,發現自己睡在了實驗室的門前,愣了愣才回過神來,昨太累了,直接就睡地上了,那剛剛他吃的是什麼?

這時海盜走著它高傲的步伐瞄了金愛國一眼,然後一臉欣慰的點零頭,海盜跳上桌子拍了拍斜放著的裝著貓糧的塑膠袋,一粒粒貓糧從塑膠袋裡掉了下來,剛好掉到放在桌子下面的碗裡,這是海盜的碗。

海盜看碗裡的貓糧差不多滿了,就不在拍塑膠袋了,直接跳下桌子,然後用頭把碗推到金愛國的面前,然後一臉高傲的走了。

金愛國愣愣的看著這一幕的金愛國有點懵,他感覺自己沒睡醒,要回屋裡睡會。

回到房間,金愛國徹底清醒了,雖然他不敢相信,但也沒有其他的可能了,他吃了貓糧,不過實話,這貓糧的味道確實不錯。

這一,他如往常一樣帶著海盜到處搜刮物資,沒事,無聊的時候就那些他自己擺放的人偶幾句話,太陽當頭很曬但卻很有安全福

今很往常的每一都一樣,一樣在街道的兩邊,陰影處都有喪屍流著口水看著他,海盜一樣漫不經心的舔著它的爪子。

不一樣的是,金愛國看著海盜舔自己的爪子的動作很是不解,海盜這樣子不會被喪屍病毒感染嗎?

如果海盜舔自己的爪子會被喪屍病毒感染,那麼在很早以前,海盜就被感染了吧,但他絲毫沒有一點兒變異的跡象,和普通的花貓沒什麼區別。

如果有區別的話就是海盜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上的模樣,好像它是貴族姐。

這一,竟愛國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實驗,金愛國拿著針筒悄悄地走向海盜,海盜依舊舔著自己的爪子,還不知道危險的寧靜。

只感覺脖子處給什麼東西紮了一下然後,海盜突然間僵住了,我去什麼東西?

沒等金愛國拔出針頭,海盜就開始掙扎了。

快穿之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