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之後,雲璟就喜歡上了切菜,感覺拿著菜刀上下紛飛,比拿著匕首和兄弟們打架爽多了。

每到做飯的時候,他就和小漁搶著去切菜,他切菜的功夫倒是越來越好,但是他卻不敢炒菜,因為有一次他想嘗試著炒菜,結果弄得自己黑不溜秋,逗得小魚前仰後昂。

不過這一切都是後話了。

小漁炒菜的時候更是讓他頭暈眼花,一勺油,放菜起鍋,放鹽,不一會兒的功夫,火和菜之間的融合就做好了,這是雲璟第一次進入廚房卻學到了不少的東西,雲璟蠢蠢欲動的又想去學炒菜,但是剛剛切的菜小漁都炒完了。

他只好等到下次了。

雲璟把菜端到桌子上,小漁拿來了筷子和碗,雲璟摩拳擦掌,準備品嚐一下自己切的菜。

“小漁你炒的四季豆有什麼大喜事嗎?”這個聲音低沉沙啞卻不難聽,反而有種充滿磁性,讓人不敢小視。

只見一名穿的十分樸素,長得也十分普通的男子走了進來,這樣看起來十分平凡的男子,他的眼睛卻十分的深邃,這種深邃不是經歷過滄桑後的深邃,而是面對多麼可怕的敵人都會笑的遊刃有餘的心深邃。

這種感覺讓雲璟不由退後的一步,小魚穩住了雲景的肩膀。“阿生,不要嚇雲璟,哪能頂的住你的精神力。”

“雲璟……”阿生皺眉看了一眼小漁“誰呀?”

雲璟覺得阿生看小漁的那一眼有點古怪,但是他又說不上來哪裡古怪。

“我撿來的弟弟。”

“我不是你弟弟。”

“是,是,你不是我弟弟,你是我撿來的員工,不用發工資的員工,好啦,開飯啦!”

“等等。”阿生說道,從冰箱裡面拿出了一罐可樂,又拿出了三個杯子,加冰塊倒可樂:“即然有這麼大的喜事,炒了四季豆,又怎麼可以沒有冰可樂呢?”

“還是阿生懂我?”小漁接過可樂笑到。

“我當然懂你,如果你每個月的那幾天不要偷偷喝冰可樂的話,我可以包你這一個月的可樂。”

雲璟越看越看不懂了,心裡又癢癢。“那個,有喜事不應該喝酒嗎?”

“哎,我跟你說呀,小漁不可以碰酒,一碰酒就會發酒瘋,她一發起酒瘋來真的是很可怕。”

小漁的臉噌噌噌就紅了:“我聽得到,阿生,你敢再說我壞話,看我不分分鐘打死你。”

說著所以手抓住了一邊的扇子。

“別,別。”阿生口中說別,但是跳起來躲到雲璟身後又開始爆料小漁的黑歷史,小魚也豁出去了,也開始爆料阿生的黑歷史。“這傢伙晚上睡覺不洗腳,早上起床不刷牙,還說什麼不乾不淨,吃了沒病,我看這世界上最有病的就是他。”

雲璟看著他們倆互扒對方的黑歷史,吃著那十分樸素的飯菜,雲璟很高興,這是她吃過最輕鬆的一次飯菜,也是最高興的一頓飯菜,但他不知道的是這是他吃過最後一次這麼開心的飯菜了。

吃過飯,阿生道:“明早要去黑森林,小漁,你這幾天別開店了。”

小魚搖頭。“停手,停口,這店我是要開的。”

“你捨得嗎?”阿生定定的看著小漁。

“捨得又如何,不捨得又如何?這是最好的結局,對我,對你對雲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