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人慢悠悠的,來到大院門房。將大門開啟,此時瑜佳三人,正在門外焦急的等待著。

見那老家人開啟了大門,急忙上前,老家人看了眼三人,慢悠悠的說道:“族長答應見你們了,跟我進來吧。”

瑜佳聽罷說道:“多謝老人家,煩請老人家帶路。”

老家人說道:“進來吧。”

三人進了院子,老家人前面帶路,用了一會功夫,來到了族長住處。

那老者在門外喊道:“族長,客人已經帶到。”

族長在屋內答道:“讓他進來吧。”

老家人聽罷,轉身對姜瑜佳說道:“您一個人進去吧。這兩位留在門外等候。”

瑜佳聽罷點頭,對白靈二人說道:“你二人在門外等著,見機行事。”

白靈用那男子口音回答道:“是,主人。 ”

瑜佳推門進了屋內,只見正坐上端坐一人,看此人五十上下年紀,生的面容較好,天庭飽滿,地閣方圓,濃眉大眼,面板白淨,三縷長顏根根油黑,身著青色劍袖長衫,身材修長,倒是顯得滿身正氣。

瑜佳心內琢磨,看此人滿身正氣,不像那為非作歹之人啊?莫非,弄錯了?

正在這時,那族長開口了:“李掌櫃,今日來府上,不知又有什麼好事啊?”

瑜佳聽罷急忙施禮道:“族長好,小弟今日前來,實屬有一件好事,想同族長大人,商議一下。”

族長聽罷說道:“噢?先坐下,慢慢道來。”

瑜佳聽罷說道:“謝族長。”說完坐下,接著說道:“近日,那水家七公子找到我。不知怎麼的,我們收購梅花釀酒的事啊,就被水家知道了。他們感覺有利可圖,便想同我們合作,要出錢投資,想分得幾成利潤。”

那族長聽罷,眉頭一皺道:“水家要橫叉一腳?這怎麼能是好事呢?他拿走多少利潤,我們便少了多少。再說,這釀酒的成本,我申家還是能出得起的,何須他人投資。”

瑜佳聽罷說道:“所謂多一份力量,總是好的。這樣我們可以,藉著水家的力量,銷售的渠道,可以拓寬啊!”

族長聽罷笑道:“那梅花酒,釀製多少,還愁的賣?再說,當時買下這梅花酒的方子,對方可是給化好區域的,不得跨區域銷售的。否則禪宗那幫人,你也是知道的,心黑著呢。”

瑜佳一聽,禪宗,果然是他們在後面搗鬼。

這時瑜佳說道:“族長,聽您的意思,我們賣酒,還不能隨便賣啊?難道還受制於人不成?”

族長聽罷無奈的說道:“當初花重金,買下這方子的時候,那賣家明確規定了,銷售區域。並要每年,平白拿走那兩成利潤。如果我們再讓那水家進來,再分得一部分利潤,那我們這一年,不是白忙活了?都給他人做嫁衣了。”

瑜佳聽罷說道:“我們為什麼要,平白給人家,分出二成利潤呢?”

族長聽罷無奈的說道:“那梅花酒的秘方,何其珍貴啊?豈是什麼人都能得到的?我這也是,多年同那禪宗老祖關係沒斷。人家也覺得,我申家尚有些實力,也是為照顧我申家,才把這秘方賣給我的。想要得到秘方的,不知有多少人爭呢?”

瑜佳聽罷,心裡琢磨:看來這事,可以肯定,就是那禪宗乾的了。眼前這位,也只不過是禪宗賺錢的機器罷了。殺人之事,這申家應該沒有參與。

瑜佳此時繼續說道:“那我們就這樣忍著,白白的拿出那黃白之物,孝敬他們不成?”

族長聽罷說道:“不然還能怎樣?以申家如今的實力,哪有同禪宗抗衡的資本啊?我們在整個江南,也只不過屬三類家族啊!只能忍著了!”

瑜佳聽罷笑道:“那禪宗在江南,卻是實力了得,但在整個九州,也未必就是無敵。族長,如果在下幫您剷除那禪宗,你我合作可好?”

族長聽罷質疑道:“你?剷除禪宗?沒吃錯藥,說胡話吧?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你這話,要是被禪宗的人聽見了,分分鐘你的小命可就沒了。這話你在我這說,還可以。可別到外邊說這種胡話,小心禍從口出啊!”

瑜佳聽罷笑道:“我自然不行,但那梅花教可是,同禪宗是死敵。由梅花教出面,那禪宗也未必是對手。”

族長聽罷笑道:“那梅花教在北國,你有什麼資格,能請得動人家?再說這梅花酒秘方,就是從人家手裡搶過來的,噢,你再找人家幫忙,笑話,人家豈能答應?”

瑜佳聽罷笑道:“那也未必。所謂事事多變。”說完瑜佳搖身一變,恢復本來容貌。

族長一見,眼前的那個猥瑣男人,突然變成,相貌堂堂,而且身高,容貌都已改變的另外一個男子出來。也是心裡一驚,忙開口道:“李有德,你……你,怎麼變成如此模樣?”

瑜佳聽罷笑道:“我並不是那李有德。剛剛只是幻化成他的樣子,便於接近族長您罷了。”

那族長聽罷問道:“你,你把那李有德怎樣了?”

瑜佳說道:“我並沒有把他如何,他如今好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