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景賢立馬就知曉自己說錯了話,太后的威嚴之下,逼得他趕緊跪地道:“太后息怒,臣絕無此意!”

太后看著跪在地上的洪景賢,不滿道:“掌司剛走沒幾日,就出了這等事,只怕弦兒也是抓著這個機會才不見人的,連城一事機密的很,弦兒是怎麼知道的?”

洪景賢跪在地上,眼珠子已經不知道該瞧哪裡好了。

太后見洪景賢答不上來話,不滿之下多了一分冷意:“這兩天都查到了什麼,與哀家說說。”

洪景賢趕緊回道:“秦南弦離開的頭一晚,並未發生什麼異樣,第二日就不見人了。”

太后問道:“什麼時候發現人不見的?”

洪景賢回道:“按照往日,秦風每日都會晨起在庭院練功,但那日卻沒見人,皇城司的探子便進去檢視,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太后很是不滿的問道:“第二天才發現人不見?”

洪景賢緊了緊唇角,他知道這樣的事情不該在皇城司發生,但事實如此,是皇城司的疏忽也好,秦南弦的精明也罷,結果擺在眼前,洪景賢已是滿面不安。

思來想去了一陣子,洪景賢回道:“皇城司已查明秦南弦是如何逃走的了。”

太后眉頭一挑:“怎麼逃的?”

洪景賢回道:“秦南弦在自己的臥房之中,挖了一條密道,臣已親自通往密道查探,密道直通城外荒郊。”

這樣的答覆,讓太后尤為一驚,看了看洪景賢,問道:“你方才說你去查辦城外之事,就是這個吧?”

洪景賢點了點頭:“是的,只是此事還未徹查清楚,臣也不敢冒然開口。”

之前所有的答覆都讓太后不滿,洪景賢也是生怕太后起怒,這才說出此事。

太后眼底開始慢慢變得深邃,蹙眉道:“只怕這條地道也絕非是弦兒臨時起意。”

洪景賢贊同道:“太后所言極是,若無一年半載,絕不可能挖出這地道來,而且還要避開皇城司的眼睛。”

“哼!”,太后當即冷哼一聲:“弦兒的事情,我可一直交給你去辦的。”

洪景賢臉色一沉,謝罪道:“是臣辦事不利,讓太后失望。”

“若只是失望也就罷了,如今弦兒人都不見了!”,太后怒聲吼道:“哀家本想讓弦兒去太玄族親自查清父母亡故的事實,還想著如何帶他走上正軌,可你呢?哀家把這件事交給了你,你就拿這樣的結果來答覆哀家嗎?”

洪景賢一臉的委屈,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一切都是聽從太后的吩咐,可他又不能左右秦南弦的心思。

就在這時,太后冷道:“你知道你為什麼在皇城司這些年只是副掌司嗎?為什麼掌司閱歷比你少,他卻能越級做掌司嗎?”

提及此事,洪景賢憤恨的緊了緊唇角,這是他這些年以來,為憤憤不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