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韶子卿!

怎會是他?

韶子卿的身邊還站著一個人,正是今日將江醉瑤掠走的那個男人,韶子卿吩咐了一句:“點燈。”

那人跨過門檻走了進來,燃了蠟燭,微弱的光照亮了屋子。

隨後,韶子卿大力的扯過江醉瑤的手,將她拉回了屋子。

已是本就模糊的江醉瑤,毫無反抗之力,被韶子卿死死按在椅子上。

折騰之下,更覺頭暈目眩,惹得江醉瑤連連乾嘔。

江醉瑤見狀微微皺了皺眉頭,不悅的看著那個男人,男人道了句:“怎麼?心疼了?”

韶子卿沒有回答,只是問道:“我派去的那兩個人呢?”

“死了。”,男人冷聲回答著,又道:“那兩個人不中用,帶回來也是累贅,我便殺了。”

韶子卿顯得毫不在意,卻問道:“跟在她身邊的人呢?”

男人想了想,這才把拋到腦後的秦南弦和玉赫想起,言了句:“那兩個人也是廢物,受了重傷,我燒了屋子便走了。”

聽了這話,韶子卿的眸子一緊,不悅道:“我只讓你帶人把她抓回來,誰讓你殺人的?”

男人卻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無所謂道:“總要清理一下,這裡是鄙國,死幾個人又怎樣?”

憑誰都看得出,韶子卿在意的是秦南弦。

男人卻無暇理會韶子卿的心思,冷道:“人我給你抓回來了,掌門還有要是在身,我便不就留了。”

扔下這句話,男人便推門而去。

此刻江醉瑤才緩過神來,轉頭看著韶子卿,昏呼呼的問道:“你為什麼要抓我?”

兩個人怎也有半年有餘未見,卻不想再相逢,竟是這樣的場面。

韶子卿也不看她,一臉冷漠的說著:“抓你當然是要為我所用了。”

江醉瑤緊了緊牙根,看著照比從前消瘦不少的韶子卿,怒道:“你到底要做什麼?難不成你真的背叛朝廷了?”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韶子卿如往日那般冷漠。

江醉瑤顫抖著下顎,她此刻恨不得將眼前的韶子卿撕碎,問著:“方才那個男人說的是真的嗎?”

韶子卿明知故問道:“你指的是什麼?”

江醉瑤十分焦急的問著:“他燒死了玉赫和秦南弦。”

“應該是真的吧。”,韶子卿回答的很是輕描淡寫,毫不在意的樣子讓江醉瑤怒不可遏的吼道:“你個混蛋!真是枉費秦南弦待你一番苦心!”

這樣的話,到底是打動了韶子卿,他煩躁的舒了口氣,道了句:“你眼下身子虛,這樣大喊大叫的對你身體是很不好的。”

越是這樣,江醉瑤便越覺得來氣,韶子卿的無情她感受過無數次,可每一次都足以讓她大發雷霆,她逼問著:“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