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歡想追韶子卿卻被男人攔下,他說道:“憑你的輕功,是追不上他的。”

沫歡憤恨不甘道:“難道就讓他這麼走了?我的姐姐就那樣白死了嗎?”

男人擒住江醉瑤的胳膊,冷聲回道:“掌門的話你都忘了嗎?報仇的事情日後再說,眼下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

此刻的江醉瑤任憑男人抓著,沒有一絲反抗,更沒心思去猜忌他們的對話,她看著韶子卿離去的方向,黑通通的什麼也看不清,她此刻只有恨!

沫歡回頭看了看黑黑的路,佈滿了各種機關,她知道沒有功夫在身的江醉瑤是不可能走過去的,問道:“怎麼帶她回去?”

男人毫不猶豫的一掌劈暈了江醉瑤,江醉瑤再一次陷入沒有知覺的昏迷之中,男人將她扛在肩上,飛上竹子,道了句:“撤!”

樹下的沫歡還有三個手下,跟隨著男人一同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

韶子卿疲憊的回了宅子,路上還遇到了幾個難纏的吃人怪,憑他的武功,那幾個吃人怪根本不算什麼,只是他如今受了傷,很重的內傷。

緊抓著痛楚不已的胸口回了房間,一下子就癱在了椅子上,呼呼的喘著粗氣,每一下都牽扯的胸腔裡火辣辣的疼,他強忍著,也不管杯子裡的水放了多久,新不新鮮,拿起來就往嘴裡灌。

“呼……呼……”,沉重的喘息聲伴隨著劇痛,迫使他再也坐不住了,坐在椅子上緩緩往下滑,有些撐不住了。

就在此刻,門外閃出一抹身影,是秦南弦。

他不顧韶子卿此刻痛不欲生的樣子,踏過門檻走到他身前,急切問道:“江醉瑤呢?她人呢?”

韶子卿硬撐著坐直了身子,一雙眼睛冷漠的看著他:“你倒是很在乎她。”

“我問你江醉瑤呢!你把她怎麼樣了!”,秦南弦急迫的吼著,他不想聽韶子卿說廢話,他只想知道江醉瑤眼下身在何處。

韶子卿認識秦南弦這麼多年,很少看到他因為一件事或者一個人迫不及待的衝動模樣,臉色徹底的冷了下來:“我沒把她怎麼樣,就是拿她換了一樣東西。”

聽聞此話的秦南弦,猜到了江醉瑤遭遇不錯,再次發問:“你到底把她怎麼了?”

韶子卿也沒有隱瞞,似乎就是故意要讓秦南弦知道:“我想要的東西在太玄族手裡,太玄族讓我拿她做交換。”

此話一出,秦南弦先是一愣,隨後便是滿面驚訝,最後驟然起怒,一把抓著韶子卿的衣領,怒道:“你還是不是人?她的肚子裡可懷著你的孩子!”

那樣猙獰的模樣,的確是秦南弦少有的。

他狠狠抓著韶子卿的衣領,恨不得將他生吞了一般。

韶子卿一把甩開他的手,也怒了:“那又怎樣?我若想要孩子,隨便一個女人都能給我生!”

秦南弦崩潰了,他護著了一路的江醉瑤,此刻卻斷送在韶子卿的手上,他是又恨又氣,指著韶子卿便破口大罵:“你個畜生!”

韶子卿理了理衣襟上被秦南弦抓扭的褶皺,滿不在乎道:“隨你怎麼說。”

看著他那樣子,秦南弦更氣了:“你忘了鄒顏傾是因為誰死的了嗎?你為什麼這麼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