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心中苦笑,雖說自己給自己取名的少見,玉佩上是有個晨字,可是我究竟又叫什麼?

“不好,這是......靈魂封鎖,一個孩子怎麼會......''葉鳴立馬將自己的靈力注入少年體內,柔聲道:“沒事了,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總有一天會想起來的,孩子。我看你的項鍊上刻著一個‘晨’字,不如從現在起就喚你晨可好?”

葉昊然接著:“叫晨也太單調了,感覺怪怪的。”

晨此時滿頭冷汗,一愣:項鍊上也有那個字嗎?

正要回答時,一旁的靈心拉住葉鳴的衣角,在上面寫:夢晨。

而晨看到靈心的舉動,向葉鳴點頭示意。

葉鳴微笑著''這名字好,那夢晨你先好好休息。”說完,帶著葉昊然和靈心走出房間,葉昊然似乎欲言又止,但看到葉鳴地搖頭,便放棄了。

只有靈心在出門的時候,心中默默想著“夢晨......好像做夢一般。”

“你還有什麼要問的?''葉鳴走到視窗,注視著窗外的景色,淡然地說。

這時葉昊然捏緊手心又鬆開''剛才那是......那孩子萬一是,不行,父親,不能讓他留下來。''

說著便向外走去,“混小子,你給我回來,你說說你,都是當父親的人了,怎麼做事都不過腦子,就不能和你龍大哥好好學學。現在隨便去街上都能抓出一大把的青年都比你強的多,再說事情你搞清楚了?''葉明沒好氣地吼道。

''沒,我這不是擔心嗎”葉昊然摸了摸鼻子,弱弱地答道。

''沒弄清楚你就......唉,你擔心也是正常的,夢晨的事也確實是一個大麻煩啊。

自古以來,事出有因,我們也只能順其自然。他人是非,又怎能輕易辨別?世事無常,不過是有人至始至終都容不下罷了。''

說後襬了擺手讓葉昊然退下,“記著要善待那孩子,從今以後他便是我們刺客聖殿的一員。”

葉昊然看了葉鳴一眼,他了解自己父親的脾氣,其實在夢晨救了靈心的那刻起,父親就已經認可了那孩子,就連自己也,總之那是一個令人討厭不起來的孩子。

而葉鳴則站在視窗,嘆息著:一個孩子,靈魂封鎖,夢晨啊夢晨,你究竟又有著怎樣的故事以及秘密?自從魔龍族逐漸衰敗開始,神之一族又隱隱有一族獨大的意味,聖靈大陸這幾年太安靜了......

''不要!''夢晨從夢中驚醒,即使在夢中也能感受到那股令人難以忍受的心痛,夢中懸崖上有一個青衣青年,他嘴角流淌著血跡,胸前被血跡浸染,而青年眼神決裂,死死盯著面前三個老者,最後毫不猶豫地跳下懸崖。

夢中的一切都盡然有序地發生著,而夢晨只能一動不動的看著那一切,他想要呼喊青年的名字,想要看到青年的臉,可是這都無法做到,只能默默承受著,看著青年墜下懸崖,以及青年衣領中藍色項鍊一閃而逝的光。

他憤怒,怒自己的無能為力,怒自己的卑微弱小,更恨那三個老者的苦苦相逼!

夢晨眼中寒光閃現,手死死扣著,不久就有血跡滲出,而夢晨心中一直有一個聲音重複著:找到他,必須找到他!找到那個即使在夢中也能如此牽動他情緒的人!

一隻黑金色的信蝶(由各個元素演變出的生靈,主要能夠傳遞資訊,而且信蝶之中存在等級,一個人的血統越高,召喚的信蝶等級也相對越高出現在一個全身被黑色斗篷罩著的人身上,於此同時,斗篷人臉上閃現著激動的神色,只是臉上被鬥蓬籠罩著,很難讓人看到。

而引起這一切的,不過是斗篷人腦海的一條資訊:''晨兒還活著,找到他,以及保護他!''

魔龍族內境:

“二哥,這麼多年過去了,大長老一派還是沒有放棄。”

“一些老頑固蹦不了多久!”

“說是如此,萬一我們當年的事真被查出來...”

“老六,那也得當事人活著,就那種情況你認為憑一個五歲小孩會活著嗎?”

“就是,你也太杞人憂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