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動站起來給眾人斟酒。

魚景深自然不能他動手,就攔了下。

妹夫上門是客。

雖然兄弟倆覺得這豬拱了自家天仙妹妹,想打他一頓,但是面子上,總不能讓人挑出錯處來。

可是霍時淵態度卻很別提多懇切,“一家人,兄長不要和我客氣。”

到底沒有拗過他,霍時淵給眾人斟了一輪酒。

魚景行心直口快,對著自己的上峰妹夫道:“成親幾日,感覺妹夫進步了不少。”

可能禮貌也可以透過成親傳染。

魚景深看向魚景行,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目光已經讓魚景行低頭。

“我開玩笑的。”魚景行悶聲道。

“家宴,兄長不要這般嚴肅。”霍時淵主動道。

這賊態度太好,以至於魚景深都開始在心裡琢磨,霍時淵到底想做什麼。

從前還沒把妹妹哄到手的時候,他還拽得二五八萬一樣。

怎麼現在得了手,反而更加恭謹了?

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不過看起來是霍時淵有求於他們,魚景深就按下心中猜測,老神在在地喝酒。

魚太傅酒量欠佳,一會兒就昏昏欲睡,被人扶了回去。

魚景行數次喝酒闖禍,雖然偶爾也偷著解饞,但是在大哥面前不敢造次。

只能看著別人喝,自己不能動,那是誰都難以忍受的折磨。

所以,魚景行很快也找了個理由出去了。

屋裡只剩下霍時淵和魚景行。

魚景行:賊要來了。

霍時淵:總算可以開口了。

“兄長,”霍時淵改口一點兒都不困難,“有件事情,妹婿要跟你好好請教請教。”

“說。”他態度越好,魚景深越肯定,這賊肯定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兄長寫的那些書,我都看了。”霍時淵睜著眼睛說瞎話。

魚景深顯然沒有被這句話取悅,甚至看起來還抿了抿唇,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意味。

“我對兄長很敬佩。兄長對於女人的心理,揣摩得非常好。我還聽棠棠說,之前方敬宇和公主鬧彆扭多年,是得到了兄長的書指點,這才豁然開朗……”

“有話你直說。”魚景深不耐煩了。

“兄長和嫂子夫妻恩愛,我和棠棠雖然也相識已久,互許終身,可是,可是在床笫之間,她有些畏懼,所以……”霍時淵老臉都豁出去了。

魚景深面無表情:“你覺得,我這個大舅哥,要負責幫你解決房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