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淵!”魚晚棠瞪他,“我剛才跟你說那些,都白說了?”

霍時淵表示,她不去,他就不高興。

雖然也明白,她說的有道理,公私應該分明。

可是對他們來說,分開多殘忍。

“要去多久?”魚晚棠問。

“路上來回就得四個月。”

“那麼遠?”魚晚棠驚道,“我怎麼覺得當初顧裡去淮陽……哦,我知道了,他是騎馬。你們這次要帶那麼多人和糧食輜重,走不快。”

“很多人,你混在裡面,沒有人會發現的。”霍時淵帶著明顯的懇求,可憐巴巴的。

魚晚棠看著他,開始沒有原則地動搖起來。

“這樣,你容我再想想。”

她不能看著霍時淵做決定,否則肯定被這廝拿捏了。

現在的霍時淵,可太會拿捏她了。

知道她心軟,願意慣著他,所以就想盡辦法來磨她。

霍時淵從“死刑”到“緩刑”,已經滿意了。

他想要帶著她,那就一定要帶著。

之前沒有過媳婦晚上醬醬釀釀,他也不覺得如何。

但是擁有之後,再讓他那麼長時間自己睡,被冷衾涼,他就不願意了。

過了幾日,盤算著魚晚棠癸水沒了,晚上的時候,兩人最親密的時候,霍時淵問魚晚棠:“要不要跟我去,嗯?”

魚晚棠覺得自己就像風浪中的小舟,霍時淵興風作浪……她只能隨著他而起伏……

不過事後的霍時淵,永遠溫柔。

他從來不用丫鬟進來伺候魚晚棠,他親力親為。

他對魚晚棠,有一種近乎病態的佔有慾。

這是他的人,誰都別想佔便宜。

今日的霍時淵,雖然沒有饜足,但是讓人把熱水送到了門口,自己照顧魚晚棠。

魚晚棠青絲鋪陳在身下,眼睛微閉,欺霜賽雪的白皙肩頭上,留著霍時淵種下的草莓……

霍時淵看著,又有些意亂情迷,喉結不由動了動。

今日魚晚棠很快就喊累,他草草結束,那是不是,可以讓她休息一會兒,再來一次?

他暗暗想著,然後從下面掀開被子,拿著帕子哄著魚晚棠:“乖,讓我看看。”

這一看,霍時淵所有的旖旎都被炸得無影無蹤。

他看到了血。

“不是說沒有了嗎?這都五六日了,怎麼還有?”

魚晚棠自己倒是沒覺得如何,畢竟有時候,後面就是淅淅瀝瀝,能多兩日。

但是她聽著霍時淵的聲音都變了,便睜開眼睛看著他道:“沒事,你別大驚小怪,或許就是還沒幹淨……”

“是不是我弄傷了你?”

“不是。”魚晚棠沒好氣地道,“我們又不是剛開始……”

霍時淵卻不放心,非要找安大夫來看看。

魚晚棠面紅耳赤:“不行!你快別鬧了,三更半夜,又是這種事情!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