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見到了不少好久沒見到的人,比如霍時淵養在城外的一些人。

她還說,怎麼世子不在,大家都想念他,來世子府尋他了?

現在想想,根本就是在傳遞訊息,或者說在為打仗而忙。

就她一個傻子,被矇在鼓裡。

可恨,銀芒是利用了自己對他的全然信任。

哼,回去可不能放過他,月華氣鼓鼓地想。

魚晚棠還擔心她跟銀芒鬧,勸她道:“銀芒是怕你衝動,所以才不告訴你。而且現在也只是我們的猜測,等他來接你的時候我們再問問。”

“我知道,但是他不該騙我。不過歸根到底,這也不是他的錯,都是世子,好好的去打什麼仗,讓人操心。打仗也不帶上我,真讓人生氣。”

銀芒是不會錯的。

就算有錯,也是被霍時淵帶壞的。

這就是月華一以貫之的思路。

魚晚棠被她逗笑。

看來,是她多慮了。

人家兩人感情好得很。

吃完鍋子,月華似乎後知後覺地想起安慰魚晚棠:“你也不用擔心。世子那樣的人,肯定不會吃虧,只有他讓別人吃虧的份。”

魚晚棠勉強笑笑。

霍時淵再厲害,也是肉體凡胎。

前世他身上那些猙獰的傷口,是赫赫戰功,但是也讓人心疼。

霍苓低聲道:“我給爹做的生辰禮物都還沒送出去,等著爹回來再給他。”

敏感的她,在更早之前就猜測,霍時淵或許被什麼棘手的事情纏住了。

那她就乖乖的,不給爹添麻煩。

霍苓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對霍時淵能夠收養她,一直很感激。

“好孩子。”魚晚棠摸了摸她的頭道。

吃過鍋子,月華在魚晚棠這裡又睡了一覺。

她心大,雖然說生氣銀芒的隱瞞,但是也並沒有把這件事看得多大。

魚晚棠就帶著霍苓在旁邊做針線,同時也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說話。

魚晚棠一直知道霍苓早熟,但是還是在她犀利的問題之下毫無防備地丟盔棄甲。

霍苓問:“姐姐,你和我爹,是不是鬧僵了?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