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問到了點子上,安大夫默默地想。

“誰知道呢?你母妃說得含糊其辭,哭哭啼啼,我也沒聽清楚。我也覺得不至於,但是……”

他狠狠心道,“但是女人要真的掐起來,沒什麼理智,說不定控制不住……但是肯定也是誤傷,不是本意。”

“我覺得棠棠不會做這種事情,她不會不顧及我。”

“那你的意思是,你娘撒謊?”

“我也不敢那麼想,只是覺得有些事情,我覺得另有隱情。”

好小子,果然不好糊弄。

不過安大夫到底沒有拆李王妃的臺。

“誰知道呢?你去問你娘,別問我。我要收拾東西走了,別耽誤我。”

“您真的要去京城?”

“這還假的?我騙你做什麼?”

“那您等等我。我回去跟父王稟告一聲,就進京,我帶著您一起去。”

“你,你進京?那你母妃……”

“您不是說,母妃的傷勢不要緊嗎?”

既然不要緊,那他得儘快去看看魚晚棠。

母妃身邊那麼多人,魚晚棠怎麼可能佔到便宜?

母妃受了傷,她呢?

沒有人告訴他。

他也不打算問了,問也問不出來。

他直接去找魚晚棠。

“那,那也不合適……她畢竟受傷了,你得留在她身邊陪著她。”

“那棠棠呢?她有沒有受傷?”

“我哪裡知道?但是她跟著瑞王走的,要是真受傷了,傷得重,瑞王肯定派人來找我了。”

“她跟著瑞王走的?”霍時淵的眉頭快要擰成川字。

安大夫見狀,狠狠心道:“怎麼,跟瑞王走怎麼了?我看瑞王喜歡她得緊。瑞王和魚景深關係也好,他幫魚景深娶了個媳婦,以後魚景深把妹妹賠給他當媳婦,不正好嗎?”

安大夫說完,自己就想著,真不錯啊。

反正比在霍時淵這裡,和李王妃鬥雞一樣鬥來鬥去好得多。

不管李王妃抽的什麼風,反正她那麼倔,這件事基本無解。

霍時淵臉色難看。

他早就知道,瑞王對魚晚棠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