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對霍時淵,她沒有打算保留。

所以,魚晚棠等天黑之後,在如意的照應下,又去看了霍時淵。

她把給他帶的香肉捲餅遞給他,“趁熱吃。”

霍時淵接過去咬了一口,滿口肉香。

“我有事要和你說。”

說這話的,卻不是魚晚棠,而是吃東西的霍時淵。

“嗯?你說。”

“我等得不耐煩了。”霍時淵道。

如果只有他自己,他有耐心和父王耗下去。

但是有魚晚棠在,她還活在繼妃的監視下,霍時淵就難以放心,牽腸掛肚。

“那世子打算回京?”

“喊我時淵。”霍時淵又不高興了。

魚晚棠舌尖打結,半晌後才訥訥道:“時淵——您打算回京了?”

“我想逼一下父王。”霍時淵自嘲地道,“我這應該也是,最後一次試探。”

如果成功自然皆大歡喜,父子澄清誤會,和解。

如果失敗,那說明真是他自己想太多了。

“如何試探?”

“你讓吱吱去找安大夫……”霍時淵把自己的想法一一說了。

魚晚棠聽完後點點頭。

她覺得這主意很不錯。

和她想的那些,也不衝突。

“你放心,安老頭對藥很瞭解,不會讓我真的出事。”

“我沒不放心……”

“沒良心的東西。”霍時淵笑罵道,三口兩口把卷餅都吃下去。

這東西太香了。

魚晚棠這才把白天發生的事情,儘量不漏一字地告訴了霍時淵。

霍時淵原本還笑著,聽著聽著,臉色就嚴肅起來。

當他聽到兩人在書房裡翻雲覆雨那段時候,身側的手不自覺地收緊,額角青筋暴起。

魚晚棠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見狀忍不住把自己的手搭在他手上。

“時淵你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