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淵見魚晚棠呆滯的樣子,挑眉道:“婚姻大事,你不用管。”

到時候,他自會請師父上門去找她的父母提親。

雖然魚太傅夫婦心疼女兒,估計不會那麼順利,但是哪裡有問題就解決哪裡,總能讓他稱心如意。

魚晚棠:“……”

婚姻大事,她還真不能不管。

不過她聰明地沒有和霍時淵再爭執這個問題,低頭吃酒釀圓子。

又甜又糯,很合她口味。

不過魚晚棠只吃了一點兒,又挑了一根面略嚐嚐味道就放下筷子。

“怎麼,不喜歡?”霍時淵問。

“不是。”魚晚棠道,“很好吃,只是晚上我一向吃得少。”

這是她前世養成的習慣。

略多吃兩口,小腹會隆起,不好看,而且也不適合劇烈運動。

“是怕胖吧。”老闆娘上了一道醉蟹,“嚐嚐,我的手藝,也不錯,原本打算今晚和我家那口子喝兩杯的下酒菜。”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現在的女孩子都開始以瘦為美。”豐腴的老闆娘笑著搖頭。

“你也是?”霍時淵看向魚晚棠。

魚晚棠點點頭。

霍時淵聞言當即拉下臉,把酒釀圓子重新推到她面前,硬把勺子塞進她手裡。

“吃!我喜歡胖的!”

魚晚棠:“……”

算了,不和這個蠻漢吵,讓人嘲笑。

飯吃到一半,月華騎馬來了。

她拿著馬鞭,一進門就嚷嚷著餓,見魚晚棠吃得慢,硬從她那裡搶了一半的酒釀圓子。

霍時淵看得火大,罵她餓死鬼投生。

“那你就是周扒皮投生!”月華不甘示弱,“你知道你影響我生孩子了嗎?”

魚晚棠聞言臉都紅了。

月華可真敢說。

霍時淵哼了一聲,欲言又止。

月華是個大大咧咧的,沒有看出來,魚晚棠卻看出來了。

她忍不住想,霍時淵這是什麼意思?

月華和銀芒,好得恨不能時時黏在一起。

兩個人在一處時間已經不短,一直沒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