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勾搭了我妹妹,我雖然不高興,但是也沒為難你吧。

結果我對你做同樣的事情,你就開始攪和?

要真不想好了,我可掀桌子了!

“你少誣賴好人。”魚晚棠忍不住道,“和我大哥有什麼關係?”

不是魚景深?

“有話好好說。”霍時淵道,“我錯了我改,你錯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

他是個爺們,原諒她了!

兩個人之間,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對他來說,唯一不能出口的,就是他對她那些隱秘的令人羞臊的心思。

比如這些天,他瘋了一樣,每天晚上做夢都夢見和魚晚棠各種不可描述,醒來時候都得換被褥。

雖說他正是年輕好時候,但是這般是不是也過了?

霍時淵每次醒來還意猶未盡,最近偷偷把夢境裡的情景都畫下來。

等日後成親了,每一樣情景他都要嘗試。

霍時淵覺得自己這樣不好。

他快瘋了。

所以他要給自己找點事情做,發洩精力。

這時候,在體力上虐人和被虐,都是極好的發洩方式。

霍時淵早上夢見魚晚棠醒來,在霜戈的提醒下,去了郊外痛快摸爬滾打一天,這會兒睡覺前又見到了魚晚棠。

對他來說,這是再完美不過的一日。

沒想到,魚晚棠生氣了。

“說話!”霍時淵見她彆扭得不和自己視線相對,聲音不由重了幾分。

這是要把誰憋死嗎?

“你可以生氣,但是別憋在心裡。”他深吸一口氣,口氣緩和了些,“你鬧可以,但是得讓我知道,到底你在生氣什麼。”

“我沒有生氣。”魚晚棠道,“只是覺得世子太忙。白天畫舫左擁右抱,晚上還得來對我訴衷腸,其實大可不必。”

她終於,沒忍住說出了心裡話。

“畫舫?左擁右抱?”霍時淵糊塗了。

他已經很久沒去畫舫了。

遇到魚晚棠之後,他連紈絝都懶得裝了。

內心深處,他不想魚晚棠和其他人一樣看待他,哪怕只是可能,他都不願意。

“你是不是聽人說了什麼?讓我知道,誰在造謠中傷我,我扒了他的皮!”霍時淵惡狠狠地道。

說完之後,他想到了什麼,“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