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派人照顧了好嗎!

但是邀功不是他所為,所以他只是淡淡“嗯”了一聲。

魚晚棠被這個訊息安慰到了,心也放下大半。

霍時淵在這件事情上,沒有騙她的必要。

看起來,李晟也有點用。

“別再哭哭啼啼,我不愛看。”霍時淵口氣生硬,“睜開眼睛就看見你那兔子眼,我還當你家怎麼了呢!”

魚晚棠:“……”

童言無忌,大吉大利。

雖然他人高馬大,但是他幼稚啊!

“世子,您怎麼會受傷的?刺客抓到了嗎?還有,您身上的毒,安大夫也沒有辦法?缺什麼藥?”

或許她也能幫上點忙。

她希望霍時淵好好的。

“刺客被我殺了。”霍時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輕描淡寫,好像他殺的並不是人,而只是雞鴨。

隨後他眸色轉深,眼神譏誚,“我這毒,就有得說了。以後有時間慢慢跟你說,或者你今天留下,我可以跟你說。”

魚晚棠轉過頭,假裝沒聽到。

她就不該指望這個男人嘴裡能吐出象牙。

翻來覆去都是調戲自己。

“不缺什麼藥,缺的是你。你願意嗎?”霍時淵繼續逗她。

魚晚棠:“我回頭問問安大夫。世子放心,但凡有我能幫上忙的,我義不容辭。”

“罷了,還是以身相許吧。”

魚晚棠:從現在開始,她的嘴,比蚌殼還緊,霍時淵絕對別想撬開。

不過顯然她高估了自己。

因為霍時淵,他開始做人了。

他喊了霜戈進來。

屋裡只要有第三個人,魚晚棠就能鬆口氣。

“那些蠢貨,還沒查出來火銃是我的?”

霜戈嘆氣,“沒有呢。知道他們蠢,不知道他們這麼蠢。”

“酒囊飯袋。”霍時淵罵道。

魚晚棠心裡難免被觸動。

霍時淵自己這般,現在還臉色蒼白,又開始過問二哥的事情。

並且他是自己站出來替二哥頂罪,讓她心裡怎麼過意得去?

她也插不上話,就悄然上前,拿了個迎枕墊在霍時淵左側後背下,讓他稍微鬆快一些,免得躺得久了身下難受。

霍時淵很享受這種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