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日早起再來尋二哥。

可是第二天,魚景行還沒回家。

魚晚棠的心頓時七上八下。

夜不歸宿,就不單單是與人飲酒作樂那麼簡單了。

魚景深顯然也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我出去打聽打聽,棠棠,你別擔心,也別告訴爹孃。”

可是早上兄妹三人都得去正院請安的。

魚晚棠咬牙答應:“好,爹孃那邊我含糊過去。有什麼訊息,大哥知會我一聲。”

魚景深答應,然後匆匆出去。

父母那邊倒是不難應付。

不過魚晚棠坐立不安,心裡七上八下,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吱吱纏著她一起玩,她都心不在焉。

臨近中午的時候,魚景深從外面進來。

魚晚棠在敞開的窗戶裡看見他面色凝重,行跡匆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連忙迎了出來。

“大哥!你找到二哥了嗎?”

“找到了。”

“那就好。二哥去羽林衛當值了?還是被你拎回家教訓了?”

“他……在刑部牢房裡。”

魚晚棠愣住,隨即不敢置信地道:“在哪裡?”

一定是她幻聽了。

前世二哥沒有蹲過大牢。

這輩子也不會的。

發生什麼事情,會進刑部大牢?

那都不是簡單的打架鬥毆,而是造成嚴重後果的案件。

二哥雖然魯莽了些,但是底線明確,不會參與作奸犯科之事的,一定不會的!

“刑部大牢。”魚景深一字一頓地道。

“那怎麼會?發生什麼事情了?”魚晚棠無意識地絞著帕子,緊張地問。

“殺人。”

魚晚棠聽見這兩個字,臉上的血色頓時褪盡,幾乎站立不住。

不,不會,絕不會。

二哥怎麼可能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