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景行以為霜戈傻了,“激動傻了吧,你怎麼可能見過?”

霜戈:隱約感覺有人要倒黴了。

竟然敢把世子精心準備的禮物轉手送人。

即使是給兄長,那也不行啊!

霜戈:我就不該知道這件事,嗐。

魚晚棠正在拿著藤球逗吱吱玩。

她靠在廊下欄杆上,吱吱則在她院子裡的芙蓉樹枝椏上坐著,一人一猴扔藤球玩。

魚晚棠心裡在回想大哥被霍時淵拿錢羞辱這件事。

霍時淵雖然壞,但是並不蠢。

他應該不會無緣無故地對大哥甩錢。

他是看到了什麼,或者聽到了什麼?

大哥最近確實很缺錢。

雖然魚晚棠並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會不會是霍時淵知道了大哥缺錢,所以就直接砸錢了?

他怎麼就不想想,無功不受祿。

他這種做法,分明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以大哥的聰明,估計很快就會懷疑自己和霍時淵的關係了。

到時候自己如何解釋?

難道要說,自己答應給霍時淵睡,換回一些東西?

那是對大哥的羞辱。

哎。

其實她並不覺得和霍時淵的交易有什麼難以接受,畢竟前世經歷在那裡。

但是家人定然疼惜她,尤其現在並沒有經歷抄家流放的事情。

都怪霍時淵。

他要是低調些,是不是就不會出現這種問題了?

偏偏往大哥面前湊,他知不知道這樣會給自己添麻煩的。

魚晚棠決定,下次霍時淵再來的時候,不給他好臉色看。

沒想到,這個“下次”,其實就是當夜。

聽到吱吱哼唧,魚晚棠就知道霍時淵來了。

彼時她剛剛脫衣躺下,因為顧忌到這個隨時闖入的淫賊,即使天氣已經熱了,她還老老實實穿著高領褻衣,不敢像從前那般只穿肚兜褻褲。

她忙坐起身來,熟練地擠出笑意。

然而想到霍時淵的所作所為,她又把笑容斂起來,做出生悶氣的模樣。

拿捏一下能作的尺度,也是魚晚棠前世鬥爭經驗裡的重要一環。

有時候你不蹬鼻子上臉,霍時淵還得把你叉到臉上。

全看他心情好壞。

他幾日沒來,剛剛見面,心情應該不錯吧。

畢竟自己是他“新寵”,沒那麼快過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