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沅冷哼,雙眼微眯,沒人看得穿她的心思,“你倒坦誠。”

本想讓人將她杖責十棍,可一想到彩萍是沈懷言的救命恩人,又只能這麼算了……還是不想太苛責她。

“罷了,回房閉門思過吧,日後不許你再踏足本宮的花園。”溫沅擺擺手,示意身邊的人都下去。

就這樣?府中的下人們不解,平日裡他們是半步都不能踏入那地方,怎麼今天這女的剛來就摘了一朵還不被責罰?

人人都以為溫沅待她不同,只有春花知道其中原委。

所以公主府裡的人對彩萍也尊敬了起來,“彩萍姐,你是怎麼跟著公主的啊?”

周圍的人開始和她套近乎,彩萍虛榮,自然也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

昂著頭就連走路身板都挺直了,“哎呀,也就是和懷言公子有些交情……”

她回答得不清不楚,“懷言公子前些時日還每日將我帶在身邊。”

模稜兩可的回到讓其他人摸不著頭腦,但也有人猜測,溫沅現在和她處好關係是為了沈懷言……到時候好二女侍一夫。

溫沅的確是為了沈懷言,卻並不是他們這種想法。

身為公主,她是絕不可能與其他人分享自己的丈夫的。更何況,沈懷言也不是那種人。

公主府的流言逐漸傳到了定南王府,不巧又被溫沅的哥哥們聽到了。

跑上門來質問溫沅:“那些下人說的可是事實?”

“什麼事實?”溫沅被大哥問懵了都,什麼啊這都是,莫名其妙的。

溫溪瞧見了公主府的生面孔,料定這一定就是非議的中心了,“沈懷言可是對不起你了?”

還當是什麼事呢,溫沅抿嘴一笑,“哎呀大哥,怎麼這般性急,是不是我府裡的風言風語你聽到了?”

“你就說是不是吧。”溫溪氣得就差捶胸頓足了,要不是沈懷言沒在都城,一定得尋他來打一頓。

“當然不是。”溫沅飲著杯中的清茶,不緊不慢地向大哥解釋:“彩萍救過懷言,我是記著這點子恩情,才將她帶在身邊的。至於你聽到的那些,不過是瘋傳罷了。”

聽妹妹這麼說,溫溪才放下心中的石頭,他揉著溫沅細軟的墨髮,十分寵溺地道:“可別為了男人委屈自己。”

“大哥什麼時候見阿沅為了男人委屈過自己,放心吧。”

“那就好。”溫溪這才想起來自己還帶了點心給溫沅,“既然沒事那哥哥先回去了,這是你愛吃的點心,休息好了記得回府中看看,父王母妃都想你了。”

溫沅甜甜應下,只是這溫溪走遠後,她的臉色立馬變了。

召集了府中所有下人聚在前院,“我聽聞最近有些離譜的故事從某些人嘴裡傳出……”

說到這裡時,溫沅的目光一直是盯著彩萍的。

“所以我決定肅清一下公主府,今日只是給你們提個醒,要是再讓我聽到那些莫須有的事,唯你們是問。”

自然用不善的目光緊盯著彩萍,這讓女人渾身上下起雞皮疙瘩,“你老看我幹嘛啊,又不是我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