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其實,我也看不懂。就因為,它是‘綠色’的!”

辛吾露出滿口白牙,笑容裡,也是一彎月牙,承認著自己的“瞎蒙”。

“那,你就打算給哥們我,試用?”

王裡看到辛吾正在動手,拆一張“創可貼”的包裝紙,不由得追問道。

“是啊,雖然像是‘三無產品’;可是你看到過哪家‘三無產品’廠家,對這些東西,包裝、擺放得如此嚴謹的嗎?所以,我相信它。你呢,也都算是皮糙肉厚的,相信我,就一個小小的創可貼而矣,沒問題的!”

辛吾說這話的時間裡,已經操起了小剪刀,認認真真地給這撕出來的第一張創可貼的頭中間來了一個小剪,把它的造型改成“Y”字型,然後再仔細地給王裡那隻被他“親口咬”傷的手指傷處,仔細包上。

這種造型之下,包裹的效果,的確相當不錯!

王裡活動了活動被纏好“創可貼”的那隻傷指,感覺又可以了!

“嗯,不錯啊,這手藝!跟誰學的?還來這麼一加工?”

王裡讚歎著辛吾的“小心思”,這一次,辛吾可是比他還要“細心”,這讓素以“心細”見長的王裡,倍感欣慰:

“近朱者赤”啊!

“這個?當然是,我們家書亢教我的。”

辛吾有些小驕傲。

“‘你們家書亢’,我服了你了!周大美女,這可就歸你了?啥時候的事兒?我咋沒喝上你倆的喜酒?”

王裡調侃起來。

“這個,在另世,在春秋,我和周書亢,以‘道主’和‘術主’的身份,已經結婚了,都有孩子了。這個,你不應該不知道的呀?你可是無人不知的‘時間主’啊?還問我。”

辛吾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反問道。

“我只是覺得吧,周書亢,周大美女,她既是你的同學;也是我的同學;所以,你就直接說‘周書亢’,這不是才三個字嘛!可是,你不厭其煩地說五個字‘我們家書亢’,是生怕我不知道,她這朵最美的‘校花’,已經被你這株‘校草’給成功摘走了嗎?還是,故意這樣說,好給我‘喂夠狗糧’,方便我渡過漫漫餘生嗎?哈哈!”

王裡把手指收攏回到自己掌心,試著半握了一個拳頭,叨唸著自己的“心聲”。

“你的‘漫漫’餘生,可比我們都要長。所以,我有空,就多給你喂兩口;等將來,有一天,不管是我,還是我們家書亢,都陪不了你的時候,也算你有個‘念想’。”

辛吾打趣著,卻也是在說著“實話”。

“呸呸呸!看看你在說什麼鬼話?什麼叫‘都陪不了我的時候’。我啥時候要你們一直陪著我了?最起碼,我出生的時候,你們倆就不在,不是嗎?”

王裡不知道,要不要把這種“不吉利”的話給趕緊“埋葬”掉;只是覺得,有些晦氣,趕緊“呸呸呸”掉,用最古老的辦法。

巫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