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不是馬上又要登臺,繼續演出嗎?這場合,合適嗎?”

書亢拿著手中的水杯,往這舞臺的後臺一圈兒範圍揮了揮,心想:“誰能想到這堂堂一咼之主,竟然有這等‘雅興’,玩票都玩成‘角兒’了!更可嘆這臺下的咼民,竟然絲毫不知,還在一起起鬨、打賞呢!”

“沒關係,下一場,換小樓上。”

話音未落,一個熟悉的身影也進到了後臺。

“你怎麼也在這兒!!”

海小樓與書亢同時說出了這句話。

“小軒和小榭呢?”

兩人又同時問出了這句。

“呵呵,看不出,短短半日相處,你倆竟然都如此默契啦!”

“海厭天”看著兒子和木依如此出奇一致的表現,不由地暗喜,讚歎起來。

“父親,您把小軒和小榭怎麼了?”

面對兩個幾乎是一樣年輕的人,正在以“父子”身份對話,書亢不由得有些“跳戲”,覺得是不是自己看人能力下降了?

“我當然不會把她們怎麼樣啊!連平常那麼幾關都過不了,還不得多練會兒啊!今天就讓她們帶你們回來見我,連這麼簡單的任務都完成不好,不讓她們再多歷練歷練,以後怎麼能放心派去巨咼、莽咼,替我們咼國民眾尋找更多的資源?民眾擁戴我們,我們必須實現給他們許諾過的一切,更加美好的未來!就像———”話沒說完,到這句,“海厭天”直接唱了起來,

“那藍天,久遠久遠

而大海,無盡延綿

我就是你們的刀和劍,請握緊

用力用力,我願意承受一切痛苦

用鮮血,將我的身軀浸染

用唾棄,讓我的鋒刃縮卷

唯有永恆的沉默

是我真正的骨血

唯有你們的嘲笑

是我無上的榮光”

“唉!又來了!”海小樓輕嘆了一口氣,皺著眉、耐著性子一直等到“海厭天”把這一段他聽了不知道多少遍的“陳詞濫調”全部唱完,才低聲咕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