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和教授花了一天時間回到了烏尼斯普羅哈多。

本還以為小男孩們說不定會很高興,甚至給他們辦一個歡迎會什麼的。

可沒想到進門以後,兩個小男孩都不在,出門查案去了。

“這個所謂的偵探所,有多久沒有這麼正經的處理過案子了?”女士嘆了口氣,看著白板上馬克筆密密麻麻的關係圖和結構網,問道。

“無所謂。”教授走回他的辦公桌,坐下。“反正我們也不靠這個吃飯。”

要是靠這個吃飯,不管是教授還是女士,都會坐吃山空。

比如教授花在亞克身上的鉅款。

比如女士幫教授結清的醫藥費。

或者說單就住院那幾次的醫藥費,和迄今為止的工資,就已經不相上下了。

女士有點不放心,撥通了紀的電話。

“王?您回來了是嗎?抱歉我們現在在警局。”

“在警局啊?那太好了。”這就不用擔心他們的人身安全了,“你們想吃什麼嗎?”

“吃什麼都可以的!”她聽見紀青當即回覆道。

看來這些日子裡,小男孩們還真是念著熟悉的飯菜呢。

“我會準備的。”

“教授也回來了嗎?”

“對。”女士靠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偏頭去看對面,老紳士忙來忙去不知道在找什麼,過了一會兒他抬頭,手上還拿著寶貝的唱片。

看她正看著自己,抬頭用眼神問她怎麼了。

王搖了搖頭,頭髮垂下來,她只好把手機換到另一個耳朵,再把頭髮扭回去,紀青沒等到她接著說些什麼,沉默了一陣才問:“那麼,女士的事情解決了嗎?”

“是的。”王希之說道。“讓你們擔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解決了就好。”紀青顯然鬆了一口氣。“瓊的事情,我們也很遺憾。”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比起他們的遺憾和紀青的安慰,女士更在意這個。

“是雷恩哈德......告訴我們的。女士,他好像很關注您,請您小心一點。”

“我會的。”王希之又品到了不對。“少爺沒在你旁邊嗎?”

“在,他就在和警長聊天。”紀青說道。“請不用多想,少爺雖然尊重他的哥哥,但這個結論是我們一起得出來的。”

他們都不希望女士去和某些事情再有牽扯。

“我明白了,感謝你們。”王希之點了點頭,教授捧著他的唱片,一直沒放下去,顯然在等她掛電話,“有什麼事,具體就等回來的時候說吧。”

“好的,女士,晚點見。”

“晚點見。”她結束通話電話,朝老紳士走過去。

教授把唱片放上去,唱針放好。

&ny Luve's like a red, red rose,

That's ne in June.

&ny Luve's like todie

Ty play'd in tune..”

聽著調子就覺得不對,他怎麼會放這種歌,要是小男孩在的話,聽到這歌,會覺得教授今天哪裡出了問題。

教授把意思翻譯給了她,畢竟這是方言:

啊,我的愛人像朵鮮紅玫瑰

在六月裡初開綻放

啊,我的愛人像支輕快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