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們可以玩個遊戲。”王點頭,說道:“遊戲名就叫‘找亞克’吧。”

“哦,不必那麼心急。”教授道。“現在我們的最後一方演員還沒登臺,貿然行動可能會使我們的破綻更多,我推薦在這段時間內,我們保守一點。”

......

“不止是晦澀。”王希之看了眼手錶,晚上的十點多,她站在街角暗巷內。“對於保守這個詞,我們的理解也是截然相反的。”

教授在晚飯後,他的保守等於直搗黃龍。

他下午所說的“不要心急”,是因為他還沒有查到亞克在哪裡。

“從根源上解除威脅,難道不是最簡單的方法嗎?”教授問道。

“這一點,我雖然同意,但我還是覺得太過急切的話不夠穩妥。”女士說道。

“真是稀奇,您第一次和我談論穩妥。”教授笑道,從前最不穩妥的就是她了。

“我現在提議,我們直接把他堵在這裡解決掉。”教授看著面前的酒吧,說道。

“我不太建議這麼做,因為可能過於魯莽。”女士說道。

教授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收到了一封簡訊,卻不是亞克。

“我們走吧。”教授說道。“我大概知道他給我找的對手了。”

“這件事你不要管了。”

女士伸手去要他的手機,可是他並不肯給。

“我都給你看了,你為什麼不給我看?”女士皺眉問道,就當是他手機裡要緊東西太多也好,“那你至少給我解釋一下啊。”

教授看了她一眼,並不想她介入太多達克蒙德的事情,於是道:“不便透露,對不起女士,我不能說;但我會解決的,我會幫您解決的,就讓我來安排吧。”

女士不能苟同的看著他,但最終還是不問了,他不想說的事,是永遠沒辦法問出來的。

這一點上,他們其實是一樣的人,區別在於即使女士不說,教授可能也能猜到,而女士猜不透他,他的秘密太多了。

教授帶著女士離開,前方跌跌撞撞的走過衣著很舊的醉漢,教授皺著眉頭讓開了一點,順便攬住了她,把她挪到左側去。

那個人迎面走在內道右側。

女士走內道,一是因為現在返程的路上,她站右邊比較容易拔槍;二是因為教授習慣把她護在內道。

王希之任由教授把自己撥到一邊,因為下意識觀察環境的習慣看了那個人一眼,而她愣了一下。

那個人的帽子底下,那雙眼睛和她流露一樣的沉思之色,但王是在想亞克的事情,這個醉漢又應該想什麼呢?

在視線相接轉向錯開的一瞬間,醉漢的眼神變得驚訝。

同時王和教授與他擦肩,女士回頭去看他,他在驚訝什麼呢?

“怎麼了?”教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