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穎兒許久沒動,嘆了口氣,我就聽見她在屋裡走著,可能是在找香。

而我為什麼不直接開門迎客,為什麼要燃香迎客,這是我在我李家族史中看到的,只要算卦,測字,因為乾的是損功德的事,就要燃香祭拜蒼天。

我感覺到大黃在我腳邊,我想找到爺爺給人算命的桌子說道“大黃帶我去櫃檯前”。

隨後,大黃豎著尾巴就把我領到了櫃檯前。

我伸手摸了摸,是一張長桌,後面是一面牆,牆上還掛著畫,我拉開椅子,坐在了上面,桌子上沒有灰塵很是乾淨,應該是那個小云和男子打掃的。

而被拖出的兩人似乎也離開了,我也懶得問他們去那了。

我剛坐在椅子上,就問道一股股淡淡的香味,王穎兒點上了香,“砰”我桌子上就發出一聲悶響。

“還真有,就放你桌子上了”王穎兒拍了拍手,說道。

我點了點頭,這是規矩,我不能改,就算是瞎了,可只要想迎客就得要燃香,可不迎客,我爺爺給我留下的錢,我花不了多久。

“沒什麼事,我就走了,我家也在滬市,我想回去看看”王穎兒說著。

我剛想應道,不過我遲疑了一下,我來到了這裡,我不熟悉,大黃也不熟悉,我想留王穎兒幾日,就算大黃再通人性,可也不會說話不是。

王穎兒也看出了我的意思,嘆了口氣“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行了,我就回家看看,中午再來”。

說著,就走出了百知堂。我苦笑,我也不想打擾她,可我這沒辦法啊。

坐了很久,也沒一個客人前來,我所性就準備睡會,畢竟瞎了,一不能看書,二不能出去,我只能睡覺了。

我睡的很輕,還沒睡多久,我就感覺門口就走進了倆人,我一下坐正了身子,大黃也是示意的叫了一聲。

步伐沉穩內斂,腳步很沉,人有點胖,身上散發著高等香菸的味道。而另一人是個女人穿著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噔噔噔的響著,身上散發著高階的香水味。挨著那個人,因該是中年男子,還是個老闆。

一收回思緒倆人也來到了我得跟前,果然是個中年男子,聲音有些粗獷,還帶著胖子特有的語氣,那男子有些不悅的說道“老闆 你這”。

我知道他什麼意思,你說你家這生意都上門了,你這也不睜眼看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擺譜子,裝大佬呢。

“行了,杜大哥,你看著鋪子,好像剛被人砸了,你在看這年輕人連眼都懶得睜,他肯定不行,就是個騙子”。一個女子,滿嘴嫌棄的說著。

我歉意的笑了笑,指了指我腳下的大黃“我就是個瞎子,你算不算卦隨你都是你的事,還有我店不是被砸了,而是我把別人打了”。

我看不見兩人臉色,也不知道是啥人,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不客氣,我也不必舔臉做你的生意,雖然是我第一個客戶,但我也不缺錢,我爺爺留給我的,掂著也得有個十幾萬,夠我花一陣。沒必要像個搖尾狗跟著他轉。

被女子叫為杜大哥的中年男子,我聽見他笑了笑“不好意思,騙子太多了,我也沒辦法,開車路過這裡,見你這百知堂開著門,我就想進來看看,你這百知是真是假”。

聽他這話,也不怎麼相信我,也是,一個年輕男子,還是個瞎子給誰算卦,誰相信。我也不怪他,點了點頭“自己找個椅子坐下”。

“阿蘭,去搬把椅子來”杜大哥吩咐著,又對我道“你好,我叫杜強生”。

我點了點頭“你好,李子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