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的,他感覺到一股疲憊之意襲來,意識迅速被剝離,渾身強大的真氣也在一瞬間收斂,他下意識的捂住了腦袋。

無他,腦袋開始出現劇烈的疼痛,只是一個呼吸間就疼的他渾身冒出虛汗,他很想痛撥出聲,但他整個人就像不受控制的一樣,嘴巴竟然張不開了,在疼痛的折磨下,他很快陷入了昏迷。

房間裡重新陷入了寂靜,直到房門被推開。

拉緹絲,百里雲汐,朱崖和哥舒炎先後走進了房間。

“他果然服用了丹藥,和張鵬郡馬所預料的一樣,”拉緹絲看著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徐堰兵,不禁搖搖頭,“聰明人有一種通病,那就是總會覺得自己能夠掌控變數,別人因變數而發生因外,那是因為別人都是蠢蛋。”

“張鵬那小子就不是個好人,這種裝神弄鬼的把戲都想得出來,以後我的少和他接觸,”百里雲汐微微搖頭,她性子冷淡,心中一直有些看不上張鵬跳脫的心性,但又不得不承認張鵬的才華。

“郡主和郡馬為少將軍安排的大戲這才剛剛上演呢,一切都是為了少將軍好,”哥舒炎時刻不忘自己的任務,“我們得把少將軍轉移了。”

“船已經備好,今夜風大,半夜就可以到達回龍坡下單位渡口!”朱崖看了看時辰,然後說到。

“事不宜遲!咱們行動吧……”

清晨,陽光穿過雲層,灑落在大月湖畔。

站崗巡邏一整夜的將士們似乎看到黃羊群逐漸遠離了大月湖,他們的心總算可以放下了。

朱崖熱情的招呼著將士們,帶領民兵團的成員推著小車送來了早餐,將士們合計了一下便準備分批次的用餐。

就在這時,眼尖的將士看到沿著殘陽河出現了一隊車馬!車馬隊伍中一快馬飛騎正超大月湖這邊趕來。

“朱老哥,你看那是什麼?”年輕的將士指著那對超大月湖行進的車馬問道。

朱崖眯起眼睛眺望了一陣,然後立刻喊道:“那是長公主的儀仗!長公主殿下來接少將軍了!”

“我得趕快去通報!”

就在年輕的軍士想要轉身通報的時候,那快馬飛騎已經到了跟前。

“不必通報少將軍,長公主有令,讓少將軍好生休息,她親自去水車房中探望,”飛馬之上不是別人,正是持劍侍女劍萍。

“諾!”年輕軍士立刻躬身拱手。

劍萍見狀微微點頭,隨後又給了朱崖一個詢問的眼神。

朱崖面露微笑,然後比了一個OK的手勢,雖然他不知道這個手勢為什麼可以代表“一切順利”的意思。

劍萍繡目一亮,臉上出現了笑容,但下一刻她的笑容就停止了,而是變成了無奈和煩惱的表情。

無他,她看到哥舒炎那廝正一臉憨笑,屁顛屁顛的朝自己這邊跑來,手裡拎著大包小包,看起來是禮物。

“劍萍!劍萍!”哥舒炎一邊小跑,一邊高喊,似乎恨不得整個大月湖畔的人都聽到。

劍萍尷尬的直磨牙,然後立刻撥馬就回,朝長公主的車隊奔去。

惹不起惹不起,這個大傻帽是要本姑娘……姑爺的那個詞兒怎麼說來著?社死……對,是想要本姑娘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