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羽也是趁著閒暇的時候,才看了一下她,還別說今天晚上她好像是故意打扮了一樣,頭髮盤了起來,露出了潔白修長的長頸,下身白色的短裙。臉上也有淡淡的粉黛,整個人打扮的跟一個知性女人一樣,在燈光的下面讓人感覺很是感性的樣子。

年紀不大,偏偏要這樣的一副打扮,要知道她也只不過剛剛的邁出學校而已,至於嗎?

可能是發現了丁羽目光的審視,張雪花不由的臉紅一下,平時的時候自己在這裡面可是從來都不敢這個樣子,丁羽的目光實在是太嚴肅了,讓自己的心又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一向都是自己挑逗他的,怎麼今天好像反了過來?

今天實在是由於特殊的原因,所以自己才特意的打扮了一下,不過也好在剛才的時候有他的這個電話,不然的話自己還不知道怎麼脫身呢?不過讓自己感覺有些幽怨的是,這個死木頭怎麼一點反映都沒有呢?好歹激動一下,也讓自己心裡面稍微的有些平衡也好。

就在自己還愣神的時候,丁羽已經說話了,“進去整理一下,收拾一張固定床出來,等一會給那邊的病人動個手術,你給我打下手,完事以後直接的打車回家,知道太多對你自己沒有好處。現在進去換衣服,清理一下,記得關門。”

張雪花癟了一下自己的嘴,慢慢的向裡面走了進去,趁著丁羽沒有注意的時候,舉著自己的小粉拳狠狠的比劃著,而且還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啃下來他身上的幾塊肉來。這個混蛋,竟然把自己給當做驢使喚,明天上班的時候一定要跟九叔告狀,還有讓他報銷來回的車馬費,至少應該是百分之三百,不然的話根本就對不起自己。

不過雖然心裡面有些埋怨,可是張雪花很快的就收拾好了自己,這個時候丁羽早就已經準備完畢了,等張雪花看見這個傷勢的時候,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自己也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這個教育指的是自己在這個方面經受過很嚴格的培養。

可是看著丁羽的模樣卻沒有再問什麼,狠了一下心就動起手來。兩個人緊張的忙碌了起來,大約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才算是把這個手術給進行完畢。好一點的外科醫生都可以做這樣的手術,但問題是沒有太多人願意去做!擔的風險太大,不成比例。

手術完畢了以後,丁羽很快的就把東西給收拾完畢,好半天的時間也沒有說話。等緩過來這口氣以後才慢慢悠悠的說道:“等一會的時候收拾一下,然後你就可以直接的走了,打車。”

張雪花心裡面可以說是恨死了丁羽,這個傢伙真的一點人情味都沒有,他的良心都被狗給吃了,自己今天好心,還這麼快的就跑回來,雖然不是主動的,但是貴在表現嗎?可是這個傢伙竟然一點表現都沒有,太讓自己失望了。

就在張雪花還在心裡面幽怨丁羽的時候,丁羽的下一句話就已經讓她心花怒放,差一點摟著丁羽就開始親吻了。“我不是老闆,但是看你今天的表現,你這個月的工資乘以十。”說完了以後,直接的就走了。

看著那個黑臉走了以後,張雪花高興的差一點跳了起來,雖然丁羽這個混蛋人不怎麼樣,但是說話一向都是很算數的,自己一個月的實習工資是兩千二,乘以十的話就是二萬二,發財了,這個可抵上一年的工資了,看來今天也不是完全的就倒黴嗎?至少這個還是非常讓人高興的事情來著。

現在想想看,丁羽這個混球為人還是不錯的嗎?至少比今天相親的那個傢伙要強上千倍萬唄,不過這個混蛋看自己的時候,眼睛裡面一點感覺都沒有,自己連一絲絲的慾望都看不出來,難不成自己一點都沒有女人味嗎?不對呀!今天相親的那個傢伙差一點就拱在自己身上了,找個機會自己一定要他試試自己的手段,哼!

不過看著這個病人,張雪花好像突然的想起了什麼一樣,一跳腳,然後小跑的追上了還沒有出門口的丁羽。小心翼翼的說道:“丁醫生,那裡面的這個病人怎麼辦?不用看護嗎?這個可是很危險的,要是出了什麼麻煩的話....。”

丁羽根本就沒有回頭,“讓他在哪兒待著吧!等一會會有人接他走的。哦,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明天的時候可能會有警察過來,想想怎麼應對他們吧!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啊!”張雪花一聽,兩條腿就開始有些打顫,可憐楚楚的看著丁羽,那個模樣真是讓人真的好想擁入在懷,好好的憐惜,完全就勾起男人的憐憫欲和保護欲,但是這個對於丁羽來說好像根本就沒有用一樣,瞎子點燈白費蠟。

“那我應該怎麼說?這個會不會犯罪呀!要不,那個工資我就不要了?”張雪花用試探的語氣說道,那個模樣很是不肯定的樣子,看起來她對那個十倍的工資還是有些猶豫不決。“恩!”一聽這個張雪花心裡面冰涼一下,“知道什麼說什麼,也不要隱藏什麼,不要弄巧成拙,既然你不想要這個錢,我跟九叔平分就是了。”

看著馬上要上樓的丁羽,再看看裡面的病人,張雪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跑進了屋子裡面,拿起了自己的包包和沒有換的衣服,直接的就衝了出去,把門帶上以後,也不管那個三七二十一,奔向一輛停在哪兒的計程車,看著那個速度,比不上劉翔,但是跟瓊斯還是有的一拼。

看著丁羽和張雪花兩個人都已經走了,早就已經等候在暗處的大龍等人才鬆了一口氣。護士匆忙的跑出來,只能是兩個結果,要不就是雷子這個傢伙命太******背了,現在已經掛了,要不就是現在什麼事情也沒有了,正在裡面舒服的躺著呢?

不過自己現在也有點弄不準了,因為那個丁醫生走的太鎮定了,而那個小護士走的太急躁了,正是兩個不同的反映,讓自己一時之間也沒有了判斷。

坐在麵包車後面的一個人湊了過來,低聲的說道:“龍哥,我下去看看?裡面已經沒有人照顧雷哥了,再等下去的話可能就會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