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剎卻無力地擺了擺手道:“如今我重傷在身,火衝長老也被留在天元寺生死未卜,咱們此時哪還有餘力去與黑胥門爭奪。暫且先蟄伏起來吧,待本宗主傷勢恢復再找他們算賬。”

眾人雖心有不甘,但也明白此刻的局勢對天眼神宗極為不利,只得無奈地應下。

而另一邊,黑胥門的行動十分順利,憑藉著天眼神宗的自顧不暇,他們接連攻佔了五座大城,將天眼神宗原本的勢力範圍大大壓縮。

在天元寺的禪房之中,火衝長老正躺在榻上身上多處傷口已經被寺中的僧人簡單處理過。

秦壽端著一碗熬好的藥走進禪房道:“火衝長老,之前咱們在茶館可是說好的,文鬥輸了便要依我所言你可願賭服輸啊?”

火衝長老看著秦壽,微微嘆口氣:“秦壽,老夫縱橫江湖這麼多年,還從未如此狼狽過,罷了願賭服輸你說要老夫做什麼?”

秦壽收起笑容道:“天眼神宗這些年來在江湖上作惡多端,欺壓弱小,搶奪他人財物還妄圖侵佔我天元寺惡行簡直無法說。長老也是江湖中的前輩就眼睜睜看著天眼神宗繼續這般?”

火衝長老皺了皺眉頭:“秦壽,老夫在天眼神宗多年,以往宗主並非如此行事,只是近些年他越發變得乖張老夫也曾多次勸說。”

秦壽微點頭:“長老,如今正是一個改變的契機,您回去勸說那羅剎,讓他放下屠刀,改過自新莫要再與江湖正道為敵天眼神宗遲早覆滅啊。”

火衝長老沉思:“好秦壽,老夫且回去一試,只是那羅剎性子執拗,能否聽進去。”

秦壽笑道:“長老肯去勸說好事,我這便讓人給您準備些傷藥,送您回去。”

說罷,便吩咐人親自送火衝長老離開了天元寺。

火衝長老一路回到天眼神宗總壇,羅剎得知他回來的訊息大喜,趕忙讓人將他帶到大殿之上。

見到火衝長老滿身是傷的模樣,羅剎問道:“長老,你可算是回來了,那秦壽等人沒把你怎樣吧?此次去天元寺什麼收穫?”

火衝長老看著羅剎道:“宗主,此次老夫在天元寺歷經波折,也想許多事。咱們天眼神宗如今在江湖上的名聲狼藉這般下去只會招來更多的敵人。”

火衝長老便以水和水缸勸說道:“宗主江湖就如同大水缸,咱們天眼神宗不過是其中水,若是這瓢水太過渾濁遲早會被水缸裡的其他水所排斥被倒出去。如今咱們應當迷途知返,與江湖各派修好,摒棄那些惡行保住天眼神宗根。”

羅剎聽著火衝長老的話,等火衝長老說完怒斥道:“火衝,你這老東西不是在天元寺被那秦壽洗腦?你幫著外人來勸說本宗主,是已經投敵了?”

火衝長老萬萬沒想到羅剎會如此誤解自己大聲說道:“宗主,老夫一心為了天眼神宗著想,你怎汙衊老夫?”

羅剎卻根本不聽火衝長老怒吼道:“哼,你這叛徒我便清理門戶!”

竟不顧火衝長老身上的傷勢朝著他攻了過去。

火衝長老又驚無奈之下只得還手,可他本就重傷哪裡是羅剎的對手,沒幾下便被羅剎擊中摔倒在地。

火衝長老看著羅剎那裡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