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回頭向黃舞蝶吩咐:“夫人在後院走走,需要帶你出去,我會讓人來請。”

“夫君只管去忙,我在後園等著就是了。”黃舞蝶輕聲應了。

曹恆領著張苞走向前院。

來到前院,他看見諸葛亮以及三門峽當地的大小官員都等在了那裡。

官員們的面前擺著一隻大木桶。

木桶裡盛著水,應該是養著從黃河裡捕撈上來的活魚。

來到眾人面前,曹恆向他們問道:“聽說你們天還沒亮,就都來了?”

諸葛亮沒有言語,縣令躬身向曹恆行了個大禮:“回太子,昨天晚上,我們請漁夫打撈了幾條活魚,想著太子妃遠途勞頓,理應多吃些滋補之物,所以就在天還沒亮的時候送了過來。”

“三門峽縣城,哪裡的廚子做菜最可口?”曹恆並沒有追問為什麼不說給他滋補,只是輕描淡寫的問起哪裡的廚子手藝比較好。

原先還很忐忑的縣令和一眾官員,聽他這麼一問,都放下了心。

縣令回道:”回稟太子,三門峽並沒有好的廚子,要說這裡的廚子手藝最好的,應該就是望月樓和凌雲閣。”

“兩家比較起來,究竟是望月樓的廚子手藝好,還是凌雲閣的廚子手藝更好?”曹恆又問。

這個問題,倒是把縣令和一眾官員都給難住了。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才好。

他們確實去過凌雲閣和望月樓,卻沒有對比過兩家廚子究竟哪家更好。

縣令和一眾官員都沒有說出個所以然。

曹恆追問:“怎麼?可不要告訴我,你們從來都沒有去過凌雲閣與望月樓。”

“去是去過,可我們卻都覺著兩家菜餚想差不多。”縣令回道:“我們這些人蠢笨粗魯的很,即便給了好東西,也是品嚐不出來。太子問起兩家之中哪一家菜餚更加美味,我們還真是說不上來。”

“總共捕撈了幾條活魚?”曹恆向縣令問道。

“回太子。”縣令回道:“共計捕撈上來數十條,只不過其中多半都是太小,我和眾人精心挑選出了七條。”

“太子妃哪裡吃的了那麼多。”曹恆說道:“把這些魚都給送到望月樓,再請你們各家的夫人前去作陪。就當是太子妃做東,請夫人們飲宴好了。”

曹恆說要太子妃做東,請官員們家中的夫人,包括縣令在內,眾官員都是一臉的惶恐。

縣令說道:“太子妃做東,我們家中那些女人蠢笨如豬,怎麼敢去作陪……”

“哪有說自家夫人蠢笨如豬的?”曹恆打斷了他:“既為夫妻,理應相互扶持,連自家夫人都不尊重,難不成還妄圖別人尊重你們?”

被曹恆訓了一句,

“知道又能怎樣?”曹恆毫不在意的說道:“難道他們在家,和夫人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夫君又胡說。”黃舞蝶用一種嗔怨的語氣說道:“夫君就會胡說,別人在家怎樣,咱們管不著。可夫君卻是讓人知道想做什麼……”

“知道又能怎樣?”曹恆回道:“難不成他們還能約束我?”

“當然不能。”黃舞蝶回道:“不過夫君身為監國太子,總要在眾人面前樹立一些威望才是。”

“威望不是透過這種事情樹立的。”曹恆說道:“他們要是心中不認同我這個監國太子,無論我做什麼,在他們眼裡都是值得詬病的。可他們認同我這個監國太子,無論我怎樣做,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異議。”

曹恆說的確實是有道理,黃舞蝶也就不再多說。

天色越來越晚,已經休息夠了,曹恆一個翻身就把黃舞蝶壓住。

陡然遭受襲擊,黃舞蝶吃了一驚,眼睛瞪的溜圓:“夫君要做什麼?”

“除了好事,我還能做什麼?”曹恆壞笑著說道:“當然是和夫人再來一次。”

“夫君明天還有要緊事。”被曹恆壓著,黃舞蝶說道:“今晚不如歇著,等到明天,妾身再好好伺候夫君。”

“憋了這麼多天,還沒有釋放乾淨。”曹恆嘿嘿一笑,對黃舞蝶說道:“今晚夫人多辛苦一些,等到明天晚上,我就不再這樣糾纏,怎樣?”

黃舞蝶也知道曹恆不得手肯定不會罷休,只能把雙臂摟在他的脊背上,由著他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