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曹鑠說道:“只不過星光暗淡,他自己卻不一定能夠看的出來。我已經令周公瑾前往西涼,只是路途遙遠,不知哪天才能趕到……”

“其實臣妾覺著,賈文和應該是已經老了。”袁芳低著頭回道:“生老病死,陛下其實也無力掌控……”

看向袁芳,曹鑠眉頭緊緊的皺著:“可我已經給了他丹藥,應該不至於……”

“陛下也知道,丹藥只能讓人看似年少,行走健步如飛,思索問題也是不會受到任何阻礙。”袁芳回道:“然而衰老還是衰老,並不會因此而不用死去。”

倘若真的像袁芳說的那樣,賈詡只是因為衰老而將走到生命的盡頭,即便把他召回長安,請華佗和張仲景醫治,還是一樣會無力迴天。

曹鑠的臉色比先前更加凝重。

嘆了一聲,他對袁芳說道:“希望賈文和不是如你所說……”

“陛下的心意是好的,臣妾也知道陛下是在心疼臣子。”袁芳回道:“如今究竟如何,誰也說不清楚,還請陛下不要太多思量,有些事情盡人事知天命也就好了。”

曹鑠點了點頭,對袁芳說道:“天色不早,皇后還是早些安歇了吧。”

袁芳應了一聲,也對曹鑠說道:“臣妾服侍陛下睡下。”

得到曹鑠的旨意,周瑜回到家中就令家人為他收拾行裝。

歷史已經改變,大喬小喬早成了曹鑠的嬪妃,周瑜的夫人當然不會是她們。

家人還在為周瑜收拾行裝,夫人來到他身旁:“夫君這麼晚了還在收拾行裝,不知是要去什麼地方?”

“陛下要我去一趟西涼。”周瑜說道:“我和諸葛孔明夜觀天象,發現賈文和的那顆星正是暗淡。我這次是要去西涼把他替換回來。”

“夫君要把賈公替換回來,不知這一去又需要多少時日?”夫人幽幽的嘆息了一聲。

“應該不會太久。”周瑜說道:“這次前往西涼,我不過是要協助馬孟起等人擊破西涼羌人。他們去了那麼些日子,那邊的戰事多半已是定了。賈文和可是個有本事的,陛下要他去西涼,他又怎麼可能連羌人也對付不了?”

“陛下已經下了旨意,夫君將去西涼,也沒有提前知會妾身一句。”夫人語氣帶著些落寞的對周瑜說道:“妾身只請夫君這一路多加保重,只在家中等候夫君歸來。”

摟著夫人的蠻腰,周瑜朝他微微一笑:“我征戰多年,區區羌人在我眼裡算個什麼?這次去西涼,短則三五個月,多則一年,我肯定能夠返回。”

“夫君的能耐,妾身當然是知道的。”夫人對周瑜說道:“只不過是請夫君多加珍重罷了。”

周瑜點頭,看著家人收拾行裝,沒再多說什麼。

當天晚上,家人為他把行裝收拾妥當,他帶著數十名衛士離開長安,往西涼方向飛馳而去。

周瑜離開長安趕往西涼的同時,西關關外的戰鬥還在持續著。

雅丹和越吉果然在後面廝殺起來以後,率領大軍反撲回來。

倆人本以為大軍反撲,至少也能讓魏軍亂上一亂,這一戰不一定能夠佔到好處,卻必定不會吃太多的虧。

可他們很快就發現錯了。

雙方正混戰在一起,馬超和趙雲帶的兵馬太少,雖然奮力拼殺,卻很難有所建樹。

就在倆人拼盡全力和羌人廝殺的時候,關口的賈詡下令施放訊號。

早就帶兵蟄伏在關外的關羽和張飛,望見訊號以後,立刻領著將士們衝殺了出來。

關外一場混戰,發覺不好的雅丹正喊叫著讓勇士們後撤,一員魏軍將領策馬飛馳過來。

到了他身旁,那個魏軍將士揮起大刀,一刀把他連人帶馬劈成了兩開。

雅丹被殺,越吉想要率領羌人撤走,馬超等人又怎麼可能讓他得逞?

越吉指揮勇士們,想要離開戰場,他卻看到一員銀甲將軍飛馬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