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更多的飛熊營將士攀援上城頭,他就有信心拿下成樂。

夜色越來越濃重,望著成樂城牆,淩統招了下手。

三百名換上灰色戰袍的飛熊營將士隨即跟在他的身後,貓著腰向城牆躥了過去。

離城牆越來越近,到了距城牆只有五十步開外,淩統擺了下手,率先趴在地上,匍匐著往城牆根下靠近。

飛熊營靠近城牆腳下,城頭上的匈奴人並沒有發現他們。

匍匐在地上的飛熊營將士身穿灰色戰袍,已經與夜色融為一體,從城頭往外看過來,很難發現他們的存在。

趴在地上前行,速度當然不會太快。

到了城牆根下,淩統和三百將士飛快的散開。

抬頭望著城頭,他們其實並不能看到什麼,只能藉著城頭火把的光亮看到巡夜匈奴人來回走動的身影。

等到幾名匈奴人從頭頂的城牆上走過,淩統招了下手。

三百將士紛紛點頭,他們取出抓鉤,往城頭上率了過去。

每一個抓鉤的頂端,都包著一層麻布。

麻布落在城頭上,阻礙了抓鉤與城牆直接接觸,把聲音降到了最低。

當將士們扯著繩索拽了一拽以後,鋒利的勾尖又露了出來,死死的勾住了城牆。

向將士們點了一下頭,淩統下達了攀援的命令。

三百將士如同三百隻猿猴,飛快的躥上城牆。

最先登上城牆的將士雙腳剛落到地上,不遠的地方就傳來一個喝聲:“什麼人?”

來不及多想,那兩個飛熊營士兵端起隨身攜帶的強弩,朝著發出喝問的方向射出了箭矢。

喝問戛然而止,更多的將士趁著匈奴人反應的間隙攀上城頭。

還沒等所有的將士都登上城牆,發覺情況不妙的匈奴人做出了反應。

夜色中響起聲聲號角,無數匈奴人像潮水一樣往淩統和他率領的三百名飛熊營將士這邊湧來。

淩統也喝了一聲,率領將士們迎著匈奴人衝殺上去。

三百名飛熊營將士分成兩個方向,迎著衝殺上來的匈奴人撞了上去。

帶領飛熊營將士等候在城外的副將聽見遠處傳來號角,知道城頭展開了廝殺。

很清楚城門不可能再被開啟,副將喊了一聲:“將士們,跟我衝!”

所有飛熊營將士,跟在副將的身後往城牆腳下衝了過去。

城頭上的匈奴人聽見城外傳來無數人跑動的聲響,連忙往黢黑的夜色中發射箭矢。

衝鋒中的飛熊營將士手持盾牌,遮擋著從城頭飛下來的箭雨。

而城頭上,淩統與三百名先一步登上城牆的飛熊營則與匈奴人展開了近身搏殺。

飛熊營將士個個都是拼殺的好手,匈奴人哪裡會是他們的對手,雙方廝殺在一起,由於城牆寬度有限,匈奴人只能從兩面包圍他們,並不會佔有太多的優勢。

自從攀援上城牆,淩統已經斬殺了不知多少匈奴人。

當他又斬殺了幾名匈奴勇士回頭望身後望了一眼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衝到了十分縱深的地方,跟著他登上城牆的飛熊營將士雖然也在向前推進,卻沒有他推進的這麼快……

“他們的將軍被包圍了,把他幹掉!”城頭上傳來一個匈奴人的喊聲。

圍住淩統的匈奴勇士發了聲喊,向他發起了猛攻。

四周都是匈奴人,淩統卻絲毫不懼。

他把兵器揮舞的如同風車一樣,但凡靠近的匈奴人,無不倒在他的面前。

很快,淩統的身前出現了奇怪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