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曹恆往住處走的時候,黃舞蝶說道:“那些美姬被鄧將軍帶走以後,家裡倒是清淨了不少。”

“從她們來到家裡,你就覺著不太清淨吧?”曹恆微微一笑:“畢竟家裡多了些女人,任誰做後宅之主,都不會覺著清淨。”

“夫君是成就大事的人,將來也要為曹家開枝散葉,我又怎麼可能阻撓夫君納妾或者收了美姬?”黃舞蝶回道:“在別人家,美姬還要陪著客人,在我們家則是完全沒有必要。只要夫君身體受得住,即便把那些美姬全都留下,我也不會認為怎樣。”

“還是你大度。”曹恆撇了撇嘴:“有時候想到找了如此大度的夫人,我都覺著好像還在夢裡一樣。”

黃舞蝶甜美的一笑,對曹恆說道:“嫁給天下人景仰的夫君,總不能小家子氣,讓世人笑話了。笑話我還是小事,要是笑話夫君,那可就是我的罪過了。”

摟著黃舞蝶的腰,曹恆與她一同往住處走去。

快到住處門外,黃舞蝶問道:“夫君要不要先去看看幾位美姬?”

“這麼晚了,我去看她們做什麼?”曹恆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聽說夫君還沒有品嚐過羯人美姬,想要問問今晚是不是……”黃舞蝶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多少帶著些許的蕭瑟。

曹恆哈哈一笑,對她說道:“夫人其實並不情願,又何必如此?最近這些日子,正是夫人容易懷上身孕的時候,我要是去了她們那裡,豈不是耽誤了好些工夫?”

黃舞蝶俏臉一紅,對曹恆說道:“也不知夫君從哪裡學來的這些,說話總是沒個正經……”

“夫妻倆最正經的事,莫過於被窩裡的那點事情。”曹恆說道:“我覺著世人也是有趣的很,明明傳宗接代最重要的事情,怎麼到了人們的口中,就變得如此不堪……”

“即便夫君不說,我也是知道。”黃舞蝶嘟著嘴回道:“可哪有像夫君這樣,整天把那麼點事給掛在嘴上的?”

“我倒是想整天給掛在胯下,可那東西也不能每時每刻都挺著?”曹恆嘿嘿笑著:“即便它每時每刻都準備著,夫人也不是隨時都在我的身邊……”

“呸呸呸!”黃舞蝶跺著腳說道:“夫君好不知個羞,越說越不像個樣子。”

“天色不早,我倆也別在這裡耽擱。”曹恆一把給黃舞蝶抱了起來,跨步朝他們住的地方走去。“

知道曹恆回到房間裡會對她做些什麼,黃舞蝶雙臂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把臉貼到他的胸口。

來到住處門外,曹恆向迎上來的侍女吩咐:“為我和夫人打水洗漱。“

幾名侍女答應了,曹恆則抱著黃舞蝶進了房間。

一個多時辰以後,黃舞蝶躺在曹恆身邊,一隻手臂搭在他的胸口。

“怎樣?”曹恆翻身摟住了她,手在她的腰上游走:“最近這些日子,我倆每天都在一起,你覺著能不能為我生養一個孩兒?”

“夫君這麼想要孩兒?”黃舞蝶的臉頰貼在他胸口,輕聲說道:“後宅美人不少,其實……”

“再多的美人又怎麼比得上你?”曹恆打斷了她:“你是我的髮妻,最先生養孩兒的當然應該是你。在你有了身孕之前,我是不會和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行房。”

“其實夫君不必如此。”黃舞蝶回道:“無論是誰為夫君生養,我都不會介意……”

“可我介意。”把她摟在懷裡,曹恆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在大魏有著兄弟們無法比擬的地位,因為我的母親是父親的髮妻,也因為我是父親的長子,所以從小各房母親都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她們都認為除了我,再也沒有誰能夠繼承父親的家業。”

“夫君的心思我明白了。”黃舞蝶輕輕一笑,隨後向曹恆問道:“難道夫君和先前的兩位美人行房,就沒考慮到這些?”

“當然想到了。”曹恆撇了下嘴:“所以我才用了些手段,沒能讓她們受孕。”

“啊?”從沒聽曹恆說過這些,黃舞蝶詫異的問道:“夫君用了什麼手段?”

嘴唇貼在黃舞蝶耳邊,曹恆小聲說了句什麼。

聽了曹恆說的話,黃舞蝶臉頰頓時通紅:“夫君怎麼什麼法子都能想的出來?那豈不是每次行房以後,她們還得擦洗身子?”

“那是當然,要不黏糊糊的,確實讓人不太好受。”曹恆說道:“父親當年或許就是出於這個原因,才在後來生養了我的其他兄弟。”

其實曹恆想的真是有些多了,曹鑠當年並不是特意考慮過要哪位夫人先生養,只是趕的巧了,袁芳最先有了身孕而已。

不過這個巧合,確實造就瞭如今曹恆在大魏不可動搖的地位。

除非他激怒曹鑠,以至於曹鑠要廢了他的繼承權,否則沒有人和人能從他的手中把大魏搶奪過去。

依偎在曹恆懷裡,黃舞蝶說道:“我聽說大人向來孝順,他應該也是最看重孝順和對兄弟友善的兒子。夫君以後可不敢對大人有所拂逆。”

“放心好了,你不說我也知道。”曹恆翻了個身,面朝房梁躺著說道:“即便父親不是特別在意這些,我也一定會做。人有百善,以孝為先。我雖然殺戮無數,卻也不想做個被世人唾沫的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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