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正打算帶著管承和郭祖去看戰船,一名衛士跑到他身旁。

“啟稟沮公。”衛士說道:“石公令我前來稟報,海西縣令願意認罪。”

“這麼快?”沮授一愣:“他才去了多會?”

“石公已經說服海西縣令,請沮公前去審訊。”衛士又說了一句。

“看來戰船是得過兩天才能交割了。”沮授對管承說道:“將軍也不用心急,那些船早晚都是將軍的。”

“我倒是不急。”管承回道:“船在海里,早晚都是我的。”

“兩位將軍要不要一同去官府看看縣令怎麼說?”沮授問道。

“我帶兵還行,審人不成。”郭祖回道:“還是不用去了。”

“地方官府的事情,我也不想攪合太多。”管承說道:“雖然戰船還拿不到,我也想早些去看一看,過一過乾癮。”

“既然兩位將軍都不肯去,我先告辭了。”沮授拱了拱手。

郭祖和管承一同回禮。

目送沮授走遠,郭祖對管承說道:“管將軍,你覺著投效公子以後,我們還能做些什麼?”

“郭將軍怎麼這麼問?”管承詫異的問道。

“所有物資都不用再搶掠。”郭祖說道:“我們要什麼有什麼,就連戰船都給換了,以後出海,我們還能做什麼?”

“操練兵馬。”管承問道:“難不成你認為公子招攬我們,就是為了讓我們不在海邊禍亂?”

“那還能怎樣?”郭祖問道:“總不至於讓海軍攻城略地?”

“我雖然常年在海上,卻也聽說過公子雄才偉略。”管承說道:“他既然招攬我們,必定是有大用,郭將軍不用擔心以後沒有用武之地。”

疑惑的看著管承,郭祖沒有吭聲。

自從被沮授招攬,除了練兵和整頓軍紀,他幾乎是什麼事都沒做。

常年在海上飄蕩,雖然日子過的是清苦一些,可每天都會有許多事情要解決,倒也不是十分無聊。

總是讓他們這樣閒下去,郭祖才會覺著像是突然沒著沒落了一樣。

“郭將軍的戰船已經領到了?”管承突然問道。

“早就到手了。”郭祖說道:“不說戰船,將士們的兵械、鎧甲也都換了。”

“公子還真是捨得投錢。”看著郭祖身上的鎧甲,管承說道:“我已宣誓向公子投誠,也不知為什麼,到現在還沒給將士們更換兵械鎧甲。”

“海西這個樣子,管將軍以為兵械鎧甲不需要從外地調撥?”郭祖笑道:“再等等吧,過些日子應該也就到了。”

管承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郭祖對他說道:“我陪管將軍去看看戰船。”

辭別管承和郭祖,沮授帶著幾名衛士來到官府。

才進官府前門,石廣元就迎了出來。

“石縣令!”石廣元見禮之後,沮授拱手問道:“海西縣令嘴硬的很,你是怎麼讓他開口招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