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4章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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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鑠提議要曹彰迴避與曹丕的衝突。
曹彰搖頭一笑:“不瞞長兄,自從上次我去鄴城,和他已經反目。我只求長兄一件事。”
“你我兄弟,還有什麼話不能說。”曹鑠微笑著拍了一下他的手臂。
“等到擊破二兄的那一天,他是生是死我管不著。”曹彰說道:“我只求長兄饒過母親。母親畢竟是個女流,只要把她軟禁起來,不讓她接觸任何外人,她也做不出什麼事來。”
“沒了子桓,即使她想做什麼也做不成。”曹鑠說道:“天下終究還是男人的天下,所謂紅顏禍水是男人給了她們禍害的機會,她們才能參與決斷天下。如果男人不給她們機會,她們怕是什麼也做不成。”
曹鑠說的這些,要是放在兩千年後,必定會被女權主義者懟出翔來。
可放在東漢末年,包括女人在內,都不會有任何人提出質疑。
“長兄答應了?”曹鑠這麼一說,曹彰眼睛頓時一亮。
“別人請求的事情我或許還可以拒絕,你請求的事情,我怎麼能不答應?”笑著再次拍了下他的胳膊,曹鑠說道:“陪我在後園走走。”
陪著曹鑠走在後園的青石小路上,曹彰問道:“長兄打算什麼時候向鄴城用兵?”
“什麼時候用兵不是在我,而是在子桓。”曹鑠說道:“蔣幹和元皓都在漢中,劉玄德要向中原挺進,必須經過張魯的地界。我得到訊息,他正緊鑼密鼓的與張魯接觸,而我和子桓,也都會加緊拉攏張魯。”
“長兄的意思是,張魯的存在很重要?”曹彰問道。
“他當然重要。”曹鑠說道:“漢中歸誰,誰就會多出一片可供出兵的地方,如果我得了漢中,就能在那裡囤積兵馬。北可討伐子桓,南可平定劉玄德。而子桓得了那裡,則可以兩路出兵攻打我的地盤。”
“無論怎麼看,劉玄德的處境好像都很尷尬。”曹彰說道:“長兄得了漢中,為討伐二兄應該會先滅了劉玄德。以我軍軍力,劉玄德根本無力抗衡。換做二兄,憑著益州那點兵馬,應該也是守不住太久。”
“可不要小看了劉玄德。”曹鑠說道:“以往他什麼都沒有,還不是在亂世中活了過來?如今他坐擁益州,會比過去更難對付才是。”
“說起劉玄德,他還真是活的持久。”曹彰說道:“父親已經離世,他偏偏還活著。要是我記的沒錯,他應該比父親還年長一些。”
“黃泉路上無老少。”提起曹操,曹鑠嘆了一聲:“父親是被他的頭痛給害了!”
“長兄不必介懷。”曹彰也是面露悲楚,可他卻在試圖開解曹鑠:“連華佗先生都束手無策,世上恐怕沒有任何人能救得了父親。”
“父親向來多疑,華佗先生擅長的醫治之法不少,有些或許會讓他心生疑竇。”曹鑠說道:“先生醫術冠絕天下,我覺得他早晚會想出醫治的法子。”
其實華佗早就有了醫治的法子,只是曹鑠清楚,那個辦法絕對不能在曹操面前提起。
辦法一旦告訴曹操,他很可能會認為是曹鑠指使華佗害他,想要早些得到曹家大權。
曹操的死,和曹鑠沒讓華佗說出醫治的法子多少有些牽連。
雖然對這件事趕到愧疚,曹鑠卻也知道他並沒有任何選擇。
好心很多時候並不一定能辦成好事。
假如曹操不是那麼多疑,肯讓華佗放手一試,他頭痛的毛病多半可以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