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鑠在官府處置了不少事務,直到夜晚才返回家中。

夫人們還都沒有睡下,聽說他回來,袁芳帶著眾位夫人前來迎接。

接到曹鑠,袁芳陪他走在前面。

作為平妻的甄宓和步練師則跟在兩側,其他夫人尾隨其後。

“夫君離開這些日子,大喬和小喬兩位妹妹又添了兩個孩兒。”袁芳對曹鑠說道:“如今夫君的孩子,可是比曹公還要多。”

“兩個男孩還是女孩?”曹鑠問道。

“都是男孩。”袁芳回道:“有了夫君,曹家可是比以往更加興盛。”

“只是有我還不成。”曹鑠嘿嘿一笑,對袁芳和眾位夫人說道:“我只是耕地的牛,夫人們才是結果的藤。為曹家開枝散葉立下功勳的,還是夫人們。”

眾夫人抿嘴一笑。

袁芳回頭看向黃月英:“夫君,月英妹子來到壽春也有年頭,當初她年幼,夫君不忍寵幸,如今她可是出落的越發水靈,難道夫君還要把她閒著??”

提親黃月英,曹鑠也想到當初把她帶來壽春的情景。

黃月英當年還小,到了壽春安頓在後宅,曹鑠雖然時常調戲,卻從沒真的下手。

如今幾年過去,黃月英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儼然一位嬌美無雙的美人兒。

要是把她再閒置著,才真的是暴殄天物對不住上蒼的垂賜。

袁芳當著眾位夫人的面要曹鑠寵幸黃月英。

雖然還沒經歷過人事,卻很清楚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黃月英低著頭沒有吭聲,俏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上。

“我才回來,夫人就給我安排事兒。”曹鑠嘿嘿一笑:“今天晚上我本打算好好歇歇,哪想到居然讓我寵幸月英。”

回頭朝黃月英招了招手,曹鑠說道:“你也過來。”

從來到後宅的那天起,黃月英就註定了是他的妾室。

曹鑠招呼,她當然不敢不上前。

低著頭來到曹鑠身旁,黃月英紅著臉,幾乎把頭垂到了胸口。

“有沒有做好準備?”曹鑠衝她賤兮兮的一笑。

黃月英滿頭霧水的看向他,並不明白他問的是什麼意思。

“大夫人可是在坑害你。”湊到黃月英耳邊,曹鑠壓低了聲音:“以往她們的初夜都是與其他人一道分擔,今晚讓我單獨寵幸你,你得承受得住才是。”

曹鑠把話說的嚴重,黃月英滿臉錯愕。

知道被寵幸意味著什麼,她卻不明白為什麼曹鑠還要提醒她一定要能承受的住?

難不成被男人寵幸,還有因而死去的不成?

單純的黃月英心底疑惑著,袁芳笑著對她說道:“月英妹子不要理會夫君,他才回來也沒個正經。作為後宅一員,伺候夫君是我們分內的事情,只要記著無論夫君怎樣嚇唬你,別太放在心上就好。”

袁芳開口相勸,說法還比較委婉些。

後面的眾位夫人之中傳出一個聲音:“月英妹子記住我們是女人,無論男人多堅硬,到頭來還是得在我們面前服軟。”

不用回頭曹鑠也知道說話的是張春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