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鑠的手掌輕輕按在馬雲祿的身上,袁芳問道:“夫君,要不要把燈滅了?滅了燈,或許馬家妹妹能放開些。”

“我的習慣你也不是不知道。”曹鑠說道:“如果滅了燈,我可是會覺得意興闌珊。”

曹鑠不肯滅燈,袁芳也就只好不提。

當天晚上,兩位夫人伺候曹鑠歇下。

起初馬雲祿還是放不開,折騰了半個時辰之後,她終於漸漸習慣了這種氛圍。

天矇矇亮,曹鑠就起身去軍營了。

晚上被折騰的最久,馬雲祿蜷在被窩裡,在他離去後還是沒有醒來。

等到她醒的時候,太陽已經上了三竿。

袁芳正坐在梳妝檯前又侍女梳著頭髮。

拖著疲憊的身軀,馬雲祿坐了起來。

聽見動靜,袁芳回過頭。

朝她微微一笑,袁芳問道:“妹妹起了?”

“大夫人……”馬雲祿輕聲招呼。

沒有見著曹鑠,她問道:“夫君走了?”

“天還沒亮就走了。”袁芳說道:“他見你睡的香甜,就沒讓我把你叫醒。”

“我該送一送夫君。”馬雲祿有些後悔的說道。

“妹妹嫁給夫君不用擔心太多。”袁芳說道:“夫君對我們姐妹都是寬容的很。姐妹們說話有個高低,他也不會往心裡去。”

“倒不是擔心夫君責怪,我只是覺得沒有去送,心裡空落落的。”馬雲祿低著頭回了一句。

再次回頭看向她,袁芳笑著說道:“夫君領兵出征,難道你認為還會有什麼岔子?”

“那倒不是。”馬雲祿說道:“長兄武藝雖好,卻也不可能勝了夫君。而且夫君身邊猛將如雲,這次出征西涼必定凱旋而歸。”

“你就一點不替馬超擔心?”袁芳有些不解的說道:“他可是你的兄長。”

“兄長做錯了事情也得要承擔。”馬雲祿嘆了一聲說道:“夫君不是沒有給過他機會,可他卻出爾反爾,即便這回有個三長兩短,我也顧不上他了。”

“其實夫君和我說過。”袁芳說道:“他覺得你家兄長是有難言之隱,這次去西涼,先是要問清馬孟起究竟為什麼出爾反爾,其次才是發兵征討。”

“還能有什麼難言之隱?”提起馬超,馬雲祿的臉色不是太好看:“韓遂和我們有殺母之仇,他居然與仇人合兵討伐曹家。無論如何,我也想不明白他有什麼理由。”

看出馬雲祿臉色不太好,袁芳向侍女使了個眼色。

侍女躬身退到一旁,她則站起來走向還坐在床上的馬雲祿。

挨著馬雲祿坐下,袁芳摟住了她的肩膀:“妹妹,我們都是女人,女人該做的就是輔佐夫君,讓他在外征伐天下沒有後顧之憂。至於男人的事情,交給他們自己打理就好,我們不用煩心也不用多想。”

看了一眼袁芳,馬雲祿點了點頭。

“其實我當年和你脾氣相差不多。”袁芳接著說道:“那時候姐妹們都不喜歡我,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脾氣也改了,和姐妹們相處的也融洽了。一家人其樂融融更加重要,其他都可以不用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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