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被攔住不準進店,許多本打算圍觀看熱鬧的女人也都紛紛來了興致。

女人作為男人的附庸已經太多年頭。

如果不是曹鑠在各地實行改制鼓勵女人出外務工,她們一輩子就只能作為男人的附庸存在,直到死也不會品嚐到做個女人的真正滋味。

到處都是男人為尊,突然出現了一家只接待女客不許男人入內的店鋪,也激起了女人們對平等的渴望。

不過這種渴望只是一種潛在的意識,並沒有人真的認為它會成為現實。

店鋪裡擺放著十幾瓶開了封的香粉。

每種香粉都標註著品名。

引導女人們購物的也是個從凌雲閣調撥過來的女子。

她一邊給客人們介紹貨品的名稱和用處,一邊不時的鼓動客人買些東西回去。

香粉是極其平常的東西,起初進店的客人都留意著擺放在貨架上的衛生巾,並沒有人特別在意香粉的存在。

有人懷著試試看的心思用了些香粉,幾個女人湊到她身旁一個個爭著聞聞她身上的味兒。

香粉放在瓶子裡並沒有什麼不同之處,可有人塗抹了以後,頓時引來一片驚羨。

見識了貨品的妙處,女人們開始爭先恐後的購買起來。

爭搶一旦起了個頭,很快就會蔓延開。

香粉和衛生巾被搶購一空,後來進店的客人居然連貨品什麼模樣都沒機會見到。

店鋪貨架的頂層還擺放著兩瓶香粉。

一個女人指著其中一瓶,對售貨的女子說道:“把那瓶香粉拿下來給我。”

“那瓶香粉價值不菲。”售貨女子介紹道:“它是出自喬夫人之手,我們出售的價格是一百吊銅錢。”

指著那瓶香粉的女人被嚇的一愣,隨後也就不再要把那瓶香粉給拿下來。

她不要,進了店裡的客人還是有人會感興趣。

有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婦人走到貨架前,她抬頭看著那兩瓶香粉,向售貨女子問道:“那兩瓶難道都是一個價?”

“正是。”售貨女子說道:“兩瓶香粉分別出自大小兩位喬夫人之手,由於價值昂貴,所以擺放在了頂層。”

普通香粉才一百個銅錢一瓶,那兩瓶居然開到了一百吊的價格。

問話的女人雖然衣飾華貴,陡然花這麼多錢,她還是有些肉疼。

就在她遲疑的時候,身後傳出一個聲音:“兩瓶香粉我全要了!”

有人出聲要買那兩瓶香粉,在場每個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說話的是個提醒略微顯胖卻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

售貨女子取下香粉包好送給她的時候,先詢問的那個婦人終於還是沒能按捺住心中的躁動問道:“夫人們親手調配的香粉還有沒有?”

“只有這兩瓶。”售貨女子回道:“賣完之後就不知什麼時候還會再有。”

聽說只有那兩瓶,沒能買到的女子頓時懊惱不已。

不過她隨後眼睛就一亮,向買到香粉的婦人問道:“能不能讓一瓶給我?我可以出兩百吊。”

買到天價香粉的夫人把它們緊緊抱在懷裡,一邊擺手一邊往門口擠:“不賣,不賣,給多少都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