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鑠率領海軍在濟州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傳令前往三韓。

東漢末年,三韓還處於奴隸制,國力衰微根本組織不起像樣的大軍。

曹家海軍登陸,只是遇見了零星抵抗,最為慘烈的一場廝殺,弁韓也不過只聚集了一千多人馬。

裝備簡陋又完全沒有戰法的一千人馬,在曹鑠率領的一萬多海軍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率領海軍向三韓內陸挺進,沒用多久,曹鑠就佔領了弁韓。

曹鑠佔領弁韓的時候,他從濟州島得到石碑和東海神鐵的訊息已經傳遍了天下。

身在鄴城的曹操,當然也得到了訊息。

屏退報訊的斥候,曹操向坐在他對面的荀問道:“文若認為子熔得到這些東西,昭示著什麼?”

“曹公問的無非是天意倆字。”荀說道:“所謂天意,是說公子討伐三韓、遼東順應天意,必定能成為大漢股肱,為振興漢家立下莫大功勳。”

“文若果真這麼認為?”曹操問道。

“除了這個解釋,曹公有沒有更好的解釋?”荀向曹操問了一句。

曹操哈哈大笑,點著他說道:“文若,你現在說話也是說一半留一半,讓人好生難以捉摸。”

“曹公。”荀站了起來,抱拳躬身對曹操說道:“如今朝廷大權掌握在曹公一人手中,曹家強盛對平定天下確實有著莫大好處。然而公子得了這些東西,我擔心……”

“沒什麼好擔心。”荀話沒說完,曹操就向他擺了擺手:“子熔是我兒子,我對他再瞭解不過。如果他真有不臣之心,早就已經做了出來,哪裡還會等到如今?”

曹操的這番話,令荀多少放心一些。

他抱拳躬身向曹操行了個大禮說道:“有曹公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

“最近事務繁多,你我也沒能手談一局。”曹操問道:“文若願不願陪我博弈一場?”

“曹公有雅興,我當然奉陪。”荀應道。

與此同時,已經完全佔領了弁韓的曹鑠正坐在弁韓國王的王宮裡。

三韓還處於落後的奴隸制時代,王宮當然不可能像中原的皇宮一樣奢華,甚至還比不上身居高官的中原官員家宅。

坐在王宮裡,曹鑠正由國家陪同清點著戶籍,鄧展從外面走了進來。

“公子。”抱拳躬身,鄧展招呼了一聲。

“弁韓國王有沒有找到?”曹鑠問道。

“回稟公子,沒能找到。”鄧展說道:“不過卻有人看見他逃往馬韓。”

“我是沒有想到,弁韓居然弱成了這個樣子。”曹鑠說道:“自從我軍登陸,他們居然連次像樣的反抗也沒有。”

“三韓與中原差距何止三五百年。”郭嘉說道:“攻破弁韓原本就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只可惜讓他們的國王跑了。”曹鑠說道:“小小弁韓,人口不是很多,其中居然多半都是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