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嘆了一聲說道:“將軍說的是沒錯,可曹子熔麾下有龐士元、司馬仲達、陳公臺等人,哪一個不是運籌帷幄之士?像我這樣的,即便投到他的帳下,也不過是個三流謀士罷了。”

蔡瑁和蒯越等人還在為將來的出路犯愁。

馬良家中來了個客人。

此人身穿百姓布衣,站在馬良面前說道:“我奉玄德公之命前來聯絡馬公。”

“我已經派人告知玄德公,城門恐怕是沒有辦法開啟。”馬良說道:“我的兵馬如今都在城外,身邊這些人根本不足以攻破城門。”

“曹子熔過不幾天就會來到襄陽。”信使對馬良說道:“玄德公要佔領此處,只有兩三天的時間。”

“難道玄德公還沒打算放棄?”馬良說道:“沒有襄陽,與曹家抗衡也不是完全沒了勝算。”

“這些我並不懂得。”信使說道:“玄德公只是讓我告知馬公,請馬公早做籌備,到時以城外火箭為號。見到火箭,請馬公在城內起事。只要城門開啟一道縫隙,玄德公就能率軍進城。”

“大概什麼時候?”馬良問道。

“最遲明天晚上。”信使抱拳躬身,對馬良說道:“我還要跟隨糜將軍出城,不敢在此耽擱太久,先告辭了。”

送走信使,馬良心中是十分遲疑。

他正犯著愁,馬謖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馬良滿臉愁容,馬謖問道:“兄長這是怎麼了?”

“劉玄德派人來了。”馬良說道:“他要我們無論如何把城門開啟一道縫隙,引大軍進城。”

“我們能呼叫的兵馬不過兩三百人。”馬謖說道:“開啟城門恐怕不太容易。”

“我也正在犯愁。”馬良說道:“如果我們不嘗試著開啟城門,襄陽就要落到曹家手中,我們必定會成為階下囚。可守城將士都是蔡瑁麾下,他們根本不可能理會我們……”

“聽說蔡瑁把文聘調到南門去了。”馬謖說道:“文聘可是一員猛將,有他守著南門,憑我們這點人手,根本不可能把城門開啟。”

“文聘去了南門?”馬良愕然問道。

“正是。”馬謖說道:“我們如果要開啟城門,也只能開啟另外幾面,不知兄長有沒有機會和劉玄德知會一聲?”

“他的使者才離開。”馬良懊惱的說道:“早知讓使者多逗留片刻,也好與劉玄德約定個城門。”

馬謖想了一下,對馬良說道:“兄長,如果攻破其他城門,我軍也能守上片刻……”

“兩三百人能做什麼?”馬良說道:“即便可以守上片刻,只怕劉玄德還沒到,我們已經被趕來的援兵給滅了。”

“那就選個離南門最近的。”馬謖說道:“支撐的時間越短,成事的可能就越大。”

馬良沉吟著點了點頭:“如今好像也只能這麼辦了……”

“請兄長把兵馬交給我。”馬謖拱手行禮:“我必定奪下城門,引玄德公大軍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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