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請便!”曹鑠比劃了個手勢。

馬雲祿憤憤然的扭頭離開。

跟著她進屋的鄧展見她走了,向曹鑠問道:“公子果真打算迎娶馬小姐?”

“剛才我和叔至談到中山靖王。”曹鑠說道:“說起他有一百二十多個兒子。我一直都是十分敬佩他,能開枝散葉到這種境地。”

“公子的意思是……”鄧展滿頭黑線的問道。

“我也想要這麼多兒子。”曹鑠咧嘴一笑:“可我後宅夫人的數量顯然不夠,即便每位夫人生養的全都是兒子,也是要生養好些年。遇見像馬小姐這樣的女子,我當然不會放過。”

“我明白公子的意思。”鄧展說道:“只是馬騰那裡……”

“他巴不得和我們曹家結親。”曹鑠說道:“如今天下有幾家比曹家勢大?和曹家結親,西涼馬家將來可是前景一片大好。”

“公子說的是。”鄧展應道。

曹鑠壓低聲音接著說道:“其實我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愕然看著曹鑠,鄧展問道:“公子還有什麼目的?”

“我說過,來到西涼當然得有好處。”曹鑠說道:“可西涼與我們目前是盟友,我總不能從他們這裡敲詐牛羊馬匹。唯一能得到的好處,只有人了。”

“公子的意思我不是特別明白……”鄧展茫然說道。

“過些日子我們返回的時候,你就明白了。”曹鑠咧嘴一笑,輕輕拍了下鄧展的胳膊。

鄧展依舊是滿頭的霧水,可曹鑠不肯說明白,他也是沒有法子。

不說曹鑠這邊,只說馬雲祿。

離開曹鑠住處,她直奔前廳。

馬騰正在前廳與眾人商議和談一事。

原本就不想和韓遂打下去,曹鑠來到西涼恰好是給了他一個可下的臺階,他與眾人商議的,無非是和談的時候討要多少好處。

正商量著,廳外傳來衛士的聲音:“小姐,將軍正在議事……”

衛士的喊聲還沒落下,馬雲祿已經走進前廳。

見她來了,馬騰眉頭皺著,冷聲喝問道:“你來做什麼?難道不知我正和諸人商議緊要軍務?”

“我是有事情要和父親說。”看了一眼眾人,馬雲祿說道。

眾人紛紛起身:“將軍既有家務,我等告退。”

“你們都坐下。”馬騰冷聲對馬雲祿說道:“有什麼事只管說,這裡也沒有外人。”

馬騰不肯讓眾人退下,馬雲祿有些懊惱的說道:“我和曹子熔打了個賭。”

“胡鬧!”聽說她和曹鑠打賭,馬騰喝道:“子熔公子是什麼人?豈容你去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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