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喝了不少酒的曹鑠回到艙房。

郭欣迎了上來:“夫君喝了不少,想必是打算睡了……”

“打賭的事情我可沒忘。”曹鑠嘿嘿一笑,摟住郭欣說道:“今晚夫人可是要受些苦了。”

“夫君……”郭欣怯怯的問道:“能不能不要從後面,實在是不舒服的很……”

“你不喜歡?”曹鑠問道。

“怎麼會喜歡。”郭欣說道:“那裡是不正常的……”

“我倆是夫妻,正常的不正常的都得試試才行。”嘿嘿一笑,曹鑠彎腰把她抱起,往鋪蓋那邊走去。

半個多時辰以後,郭欣趴在被窩裡。

她有氣無力的對曹鑠說道:“夫君可是累死我了,少說也有兩天我是不能走道兒……”

“有那麼誇張?”翻身摟著她,曹鑠問道:“走前面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辛苦?”

“前面生過孩子。”郭欣說道:“夫君雖然厲害,卻還是能夠承受。可夫君要的卻是……”

趴在那裡,郭欣嘆了一聲說道:“現在我還覺著疼……”

“要不再來一次。”曹鑠嘿嘿一笑:“多走幾次也就適應了。”

“別……”郭欣連忙說道:“夫君要是再來一次,我可就死了……”

倆人正說著話,戰船突然劇烈的晃動了一下。

緊接著,晃動越來越頻繁,曹鑠猛的坐起,只聽見外面傳來海軍將士們雜亂的腳步聲和喊聲。

管承的聲音也傳到曹鑠耳中:“所有人上甲板,把帆給收起來。”

伴著喊聲,曹鑠還聽見了海浪拍打船身發出的巨響。

他對郭欣說道:“快穿起衣服,在這裡等著我,我出去看看。”

被曹鑠征服了一次,雖然疼的厲害,可感覺到事情緊急,郭欣還是應了。

匆匆穿上衣服,曹鑠衝出了艙房。

逮住一個兵士,他劈頭就問:“怎麼回事?”

“雷暴雨!”兵士回道:“還有颶風!”

問話的時候,曹鑠感覺到戰船晃動的更加劇烈,好像要翻了一樣。

衝上甲板,滔天的巨浪和暴雨劈頭蓋臉的向他打了過來。

渾身瞬間被澆了個透溼,曹鑠飛快的跑向正指揮將士們放下風帆的管承。

“管將軍,怎麼回事?”他向管承喊著問道。

“暴風。”管承喊道:“公子放心,在海上航行經常會遇見這樣的鬼天氣。”

才回答了曹鑠,爬上船帆的兵士向管承揮舞著手臂,打著曹鑠看不懂的手勢。

“壞了!”管承喊了一聲,也顧不上理會曹鑠,飛跑向桅杆。

冒著大雨,像是猿猴一樣躥上桅杆,管承很快到了那個兵士的旁邊。

只見他抽出佩劍,用力的砍著桅杆上的繩索。

暴風鼓動著船帆,把船吹的東搖西擺。

遠處的兩艘戰船已經放下了船帆,比曹鑠等人乘坐的這艘平穩了不少。

而這艘船的船帆不知為什麼,卻沒辦法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