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這麼說,難不成認為我會虐待曹彰?”曹鑠臉拉了下來,假意惱怒的說道:“要知道,他可是我的兄弟。我是那種會對不住兄弟的人?”

“公子誤解了我的意思。”郭嘉連忙說道:“我不是說公子會對三公子怎樣,也不是說會虐待他。只是曹公實在想念的很……”

“你也不用說了。”曹鑠說道:“父親無非是想知道我對兄弟怎樣,如果對曹彰也像對子桓那樣,恐怕父親對我可是會有不小的意見。”

“公子都明白,哪還需要我多說。”郭嘉微微一笑,對曹鑠說道:“這次來壽春,我可是會見到什麼說什麼。”

“那是當然。”曹鑠說道:“我若是對曹彰不好,你告訴父親他過的很好,曹彰卻終究要回到父親身邊。一旦他向父親說了在這裡的事情,你的日子可不會好過。這種謊,我不會讓你幫忙撒。”

“公子能夠體諒就好。”郭嘉應了。

返回曹鑠住處的路上,郭嘉說道:“這次來到壽春,我看街市上多了不少女子,不知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習慣了街市上很少見到女人?”曹鑠咧嘴一笑反問道。

“正是。”郭嘉說道:“街市上即便有女子也不會很多,上回來到壽春也不是像這次一樣,不知公子又做了什麼舉措?”

“你也知道,我這人討女人喜歡。”曹鑠說道:“以前在許都,大姑娘小媳婦就總是藏在門後面偷看我。如今到了壽春,女人都認為如果她們只是在家生養孩子,對我的幫助不是很大。她們心疼我征戰勞苦,都想多為我分點憂。於是許多女人請命,說要出來做點事情。我開始也是不肯答應,如果只是一兩個女人請命也就算了,可請命的太多那就變成了民意。所謂民意不可違,作為淮南王,我也只能答應了。”

說這些的時候,曹鑠是一臉的正經,絲毫看不出有半點做作和虛假。

郭嘉卻是滿頭黑線。

當初在許都,女人聽說曹鑠來了,都會紛紛躲進家裡,哪裡是藏在門口面偷看他?還不是因為他那時候混了個登徒浪子的名頭。

不光彩的過去從曹鑠嘴裡說出來,居然成了值得紀念的輝煌。

長公子不要臉的境界,看來又提升了不少……

心裡這麼嘀咕著,郭嘉嘴上當然不說,他很是尷尬的嘿嘿一笑,對曹鑠說道:“除了公子,恐怕任何人治下的女人都不會這樣。”

“那是。”曹鑠說道:“我這人和善,尤其是對女人。在我治下,她們能夠相夫教子安居樂業,對我崇敬一些也是正常。何況我如今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試問這個世上,有多少女人能夠抗拒我的魅力?”

曹鑠這番話,更是讓郭嘉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才好。

能把自己誇到這個境界的,放眼天下,除了曹鑠恐怕也沒有第二個人……

“父親打算什麼時候向烏桓用兵?”曹鑠岔開話題問道。

終於找到了回話的機會,郭嘉說道:“曹公正在籌備,明年開春應該可以發起進攻。”

“現在還沒入夏,準備得要一年?”曹鑠有些詫異的問道。

郭嘉說道:“公子討伐幽州,軍糧從青州等地輸送。前往烏桓路途遙遠,如果不開闢河道運送,恐怕將士們是要餓著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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